“看什麼看，有本事你殺了我！想讓我像張月心那個不要臉的女人一樣臣服你，休想！”
柳如煙睜著眼睛怒視著他，絲毫沒有自己淪為階下囚的絕望。
顧餘笑了，抬手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啪！
清脆的耳光響徹整個屋子。
柳如煙那看似透明的鬼軀臉頰，也隨之出現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還想和上次那樣一死了之，獲得解脫？柳如煙，彆做夢了，這一次我不殺你，隻會將你囚禁在手中，看你還如何再找我報仇。”
顧餘冷笑。
經曆了柳如煙死後化鬼，以及姹陰魔女魂飛魄散還沒死的情況。
他自然不會再像之前一樣毀掉她們的鬼軀。
“你……你這個騙子，混蛋，王八蛋！”
柳如煙聞言，看似憤怒的眼眸之中頓時閃過一抹驚慌，而後用著更加怨恨和陰鷙的聲音不斷怒罵著。
希望能夠激怒顧餘，讓顧餘真的殺了她。
因為顧餘並沒有猜錯。
即便此刻的柳如煙魂飛魄散，一縷真魂還在姹陰魔女手中她。
也會被姹陰魔女再次用秘法凝聚鬼身，從而複活。
相反。
若是她現在的鬼軀不消失，那麼那一縷真魂就沒有什麼作用。
“彆費力了。”
“我知道你想利用鬼軀之死，從而擺脫我的控製。”
顧餘見柳如煙的反應，更加確信自己心中的猜測。
冷笑一聲後，又道：
“多餘的廢話，咱們倆個也不用多說。現在你落入我的手中，隻有兩個選擇，一是乖乖聽我的話，二是不聽我的話，要選擇哪一個？”
“呸！你以為我是張月心那種下賤的女人？想讓我聽你的話，下輩子吧！”柳如煙怨怒道。
啪！
又是一巴掌扇在臉上。
顧餘看著她左右對稱的巴掌印，這才冷聲道：“月奴再怎麼說也是你親生母親，你話放尊重點！”
“嗬嗬，我沒有這種不知廉恥的……”
啪！
“她就是不要臉！”
啪！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啊！反正她就是毫無廉恥，肮臟不堪的女人！居然甘願淪為仇人的玩物和奴仆，世間還有比她更下賤的女人嗎！”
柳如煙被扇的臉頰在紅腫，卻也激發了她厲鬼的凶性，仰著腦袋披頭散發對顧餘怒罵道。
聲音沒有絲毫收斂。
彆說屋內，即便是在屋子外也能聽的一清二楚。
分明就是在故意說給張月心聽。
而張月心聞言，也是眼眶通紅，默默在屋子裡擦拭眼淚。
她也知道這樣的自己很不知廉恥。
但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她隻是一個通竅境的未亡人而已。
而且……
她真的已經離不開顧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