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體如銅牆鐵壁般屹立在戰場上,探員們的金屬屏障牢牢抵禦著黑袍小隊投擲來的堅冰與瞬間形成的金屬飛刃,冰塊在金屬牆麵上砰然炸裂,化為無數細小的碎片,飛散在空氣中,而探員們已經反應過來,掏出手槍開始還擊,火力凶猛,子彈如雨點般射向黑袍小隊。
相比之下,黑袍小隊的反擊顯得力不從心,儘管他們技藝精湛,但在密集的火力壓製下,隊員們的射擊頻率明顯不如對方,一名黑袍隊員被子彈擊中,慘叫一聲倒地,血染黑夜,在火力壓製下布簾也被迫後退,根本無法瞄準射擊,槍火交織在夜幕中,戰場一片混亂。
“還不啟動?”布簾在槍聲中咒罵,聲音裡帶著明顯的不滿和焦躁,司空裂星嘖了一聲,他一揮手,抬起左臂,霎時,一道冰牆拔地而起,透明的屏障瞬間將黑袍小隊與探員們隔開。
探員們看不清冰牆之後,他們隻能看見自己的臉被不平整的鏡麵拉伸開來,夜晚,雙方開始在死寂之中開始相互試探。
就在此刻,陳昊耳邊傳來了低沉的機械啟動聲,那聲音仿佛是從地底深處發出的,渾厚而悠遠,像是久未啟動的坦克加工廠裡的巨型機械設備被人重新激活,大小齒輪都緩緩蘇醒,整個街道仿佛被這聲音震顫,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壓迫感。
探員們彼此對視,目光中帶著一絲不安,他們無法看到冰牆後的情景,猜不出敵人下一步的計劃,也不敢輕舉妄動。
突然,冰牆表麵閃過幾道紅色的光線,接著,一陣刺眼的白光猛然亮起,那光線迅速交織,黃色與紅色的能量如同血管般在冰牆上流動著,形成了一個人形的輪廓,栩栩如生。
探員們立刻掏出槍射擊,子彈穿透了光線,卻發現那不過是冰牆的折射,從彈孔才能看見冰牆內部構造並不是簡單的堅冰填充,而是經過精心設計的,改變了光線進入的角度,讓對手看到的鏡像與現實情況完全不同。
射擊無果,探員們試圖後撤,準備重新調整戰術,但就在這時,冰牆後發射出一道奇怪的能量束,直接衝碎冰牆,精準地擊中了一名探員。
那名探員被擊中的瞬間,整個人僵在了原地,仿佛被某種力量禁錮,動彈不得,此時,陳昊終於看清了冰牆背後的那個身影。
那是一名被紅黃光線包裹的人形戰士,那些光線如血液般在他的身軀上流動,銀色的裝甲在夜幕中散發著冷酷的光澤,宛如古老神話中的戰神降臨凡間,有點像弧能戰甲,卻又有著哪裡不同。
那銀色的戰士屹立在冰牆後,如同一位王者俯視著腳下戰場中的一群烏合之眾,他的姿態帶著不可一世的威嚴,無視一切反抗他的人,探員們的槍械和力量在他麵前顯得如此渺小和無力,整個戰場都籠罩在他的威壓之下。
被擊中的探員開始劇烈地掙紮,試圖擺脫禁錮,然而布簾的反應卻快得令人難以置信,在他嘗試掙脫的瞬間,布簾早已鎖定了他的頭部,槍口微微下壓,指尖果斷扣動扳機。一聲沉悶的槍響回蕩在街道上,探員的頭部瞬間爆裂
與此同時,穿戴著銀色裝甲的戰士也未曾停下腳步,子彈如雨般射向他,和弧軍工的武器在他銀光閃耀的裝甲上打出陣陣火花,儘管這些子彈沒有直接穿透裝甲致命,但他明顯也沒有想要過久停留,戰士迅速在狹窄的空間中閃轉騰挪,像一隻靈活的雪豹,避免自己暴露在火力下。
他從背後掏出一根黑色的棍子,那棍子瞬間變化,延展成一把巨大的戰劍,他沒有繼續往前衝擊,而是停下腳步,舉起巨劍。
和弧探員們不停地射擊,其中幾名探員成功地打中了戰士盔甲的縫隙,尤其是裸露的關節部分,子彈在這些脆弱之處掀起一層層火花和血漿,銀色戰士的動作稍微頓了頓,顯然是感受到了疼痛,但他依舊堅持,忽然用儘全力將巨劍高高舉起。
巨劍在空中劃出一道沉重的弧線,令人驚愕的是,原本不到兩米長的劍在他揮砍的瞬間居然急速延伸,化作一把十幾米的巨劍,這一砍如雷霆一般勢如破竹,空氣被劍刃撕裂出令人窒息的風聲,強大的衝撞力讓巨劍直接將其中一個探員連人帶裝備一同砸成血肉模糊。
與此同時,布簾也抓住了另一個探員的破綻,迅速開槍解決了他,隻剩下三名探員驚恐不已,領頭的探員臉色蒼白,發出撤退的命令,幾人迅速撤離,完全不再戀戰。
戰鬥結束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周圍的環境靜得令人耳鳴,隻有偶爾還在燃燒的戰鬥痕跡提醒著剛剛的慘烈廝殺。
陳昊目睹這一切,卻並沒有過多反應,對他來說,這種未知生命體之間的內戰是他們自己的事,死了也好,打得越激烈越好,隻要不傷及地球上的普通生物,他懶得理會。
當最後的探員消失在街道儘頭時,布簾走向了銀色裝甲戰士身邊。
隻見戰士伸手按動了腰帶上的一個按鈕,瞬間,一道白光再次從他身上閃過,伴隨著古老機械的低鳴聲,銀色的盔甲開始褪去,化作流光般消失在夜空中,銀色裝甲下的戰士重新變回了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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