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立山我聽妻子說完,就把妻子拉到了廚房裡,還扭頭又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齊誌強。
胡大媽被自己丈夫搞得有點摸不著頭腦。
生氣的正想說話。
廖立山這時把齊誌強送給他們東西的那個袋子打開讓妻子看。
胡大媽順著丈夫打開的袋子看去,她也發現這次齊誌強送的東西除了野雞,野兔,還有兩瓶茅台。
胡大媽可不是沒有見識的人,驚訝的看著那兩瓶茅台,發現年份就非常久遠了,放在現在特彆的值錢。
“小齊這孩子這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這種稀缺的茅台,不會是犯了什麼錯誤吧?”
他低聲的問丈夫“你怎麼看?”
廖立山說“我看這孩子,並沒有犯了錯誤的那種神態。”
“現在說的不是這些禮物,我就是想問問你,你都在和他見了好幾次了。難道你沒有發現他長得和你年輕的時候很像嗎?”
胡大媽聽了丈夫的話,心裡也是一驚,她以前確實從來沒有細想過,就是第一次見到小齊這個孩子就感覺到特彆的親切。
這時丈夫說起來,她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不過她又生氣的說“廖立山,你是不是懷疑我?”
廖立山趕忙搖搖手說“你想到哪裡去了?我隻是想告訴你,你以前不是說你十幾歲就和家人分開了嗎?我想你是不是問問這個孩子?萬一他是你大哥他們的後代呢?”
胡大媽聽了。一臉的不可置信,她對丈夫說“不會吧?哪有這麼巧,你是不是有點魔怔了?”
廖立山這麼多年知道自己妻子的心事,他也問過妻子為什麼不回哈市那邊去找自己的親人。
妻子說當年自己以身換糧。已經把恩情還給了母親,她不想再回到了那個令人傷心的地方。
但廖立山知道妻子從來都沒有忘記過自己的家人,有時做夢說夢話都能聽到她叫自己大哥的名字。
他知道妻子就是嘴硬。他不想讓妻子晚年還受這種煎熬,如果這個孩子確實是妻子的親人,他想讓妻子放下心結,重新和自己的親人團聚。
胡大媽還在猶豫。廖立山勸道“亞茹,你就不要自己折磨自己了,事情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你也應該放下心結,自己的親人怎麼能害你呢?”
胡大媽聽到這裡。情緒突然失控,撲在丈夫的肩頭上痛哭起來。
廖立山輕輕拍著妻子的後背,安慰著妻子,“亞茹,我們是一家人,我希望你永遠快快樂樂的,這個事你自己做主,想問你就問問,不想問就還當普通朋友對待就可以。”
胡大媽聽了丈夫的話,過了一會情緒慢慢的穩定下來,她心裡有了決定,重重的對自己的丈夫點點頭。
然後用清水洗了把臉,就從廚房又回到了客廳。
齊誌強正等著著急。但他也不好意思去看胡大媽他們說什麼。
這時看到胡大媽出來,他連忙站起身來。
胡大媽和藹的說“小齊快坐,剛才大媽有點事和你大叔說,讓你久等了。”
齊誌強連忙表示沒關係,他抬頭發現胡大媽的眼眶紅紅的,心裡驚訝胡大媽和自己丈夫到底說了什麼?胡大媽這麼傷心。
胡大媽這時也挨著齊誌強坐在沙發上。語氣看似隨意的問道。
“小齊咱們也算是熟人了,大媽一直都小齊,小齊的叫你,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齊誌強笑著說“這不怪你大媽,是我自己一直沒介紹我自己,我叫齊誌強。”
吳大媽聽到這個名字,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語氣都帶著顫音“你說你叫齊誌強?那你是哪三個字?”
齊誌強有點好奇。不就是一個名字嗎?大媽今天為什麼問的這麼仔細?”
但他也沒有多想,主要是胡大媽這麼多年麵貌變化很大,齊誌強從來也沒有往那方麵上想。
於是他笑著說“我是整齊的齊,誌氣的誌,堅強的強。”
胡大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她又覺得不可能,畢竟眼前這個人隻有十七八歲,如果是自己大哥,應該最少有快60了吧。
她不死心的問道“那你家有幾口人?”
齊誌強真是有點莫名其妙了,這種查戶口的問法,讓齊誌強心裡有點不舒服。
但出於對胡大媽的信任,他還是如實答道“大媽,我家現在有五口人,我爸叫齊大力,前幾年上山砍柴摔死了。”
還沒等齊誌強說完,胡大媽著急的問道“那你的媽媽叫什麼?你是不是有兩個妹妹和一個弟弟?”
齊誌強這下更加驚訝了,因為他從來沒向胡大媽說過自己家的情況,他不知道胡大媽怎麼會知道自己有兩個妹妹和一個弟弟。
他疑惑的對胡大媽說“大媽,你怎麼知道的?我確實有兩個妹妹和一個弟弟,他們分彆叫齊誌榮,齊誌玲,齊誌國,我媽叫王秀蘭。”
胡大媽聽完齊誌強的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他把齊誌強的手抓的緊緊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眼淚已經不由得從眼眶裡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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