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忍,孰不可忍。
太可惡了!
二皇子道:“按照輪流的方式,今年分明輪到六弟主持操辦,卻不想父皇如此偏愛九弟,絲毫不在意六弟的感受。”
他的話如同火上澆油。
六皇子更氣了。
楚淵池眸色沉穩,看向那跪在地上的小太監,“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且一一道來。”
小太監緩緩說來:
“皇上原本將祭禮的事交給三皇子辦,可三皇子還要操辦三皇子妃的喪儀,分身乏力,便向皇上舉薦了九皇子。”
二皇子道:
“九弟向來不沾朝政之事,也不參與權謀之爭,這些年來我一直未將‘他’的舉動放在心上,不成想,‘他’竟然跟三皇兄是一夥的。”
六皇子拍桌:
“真看不出來,‘他’還有這樣的謀算!”
他們都小瞧楚狸了!
一時大意,讓‘他’得意了。
二皇子歎了一聲,又道:“九弟若懂事,自然該將這樁事交還給六弟辦,可……”
“夠了。”
楚淵池抬眸,打斷二人的話。
是也好,非也罷。
“既是皇上之意,不必再提,許是皇上隻想讓小九鍛煉一番而已。”
“大皇兄就此算了?憑什麼拿六弟的差事,讓九弟鍛煉?”二皇子質疑。
楚淵池揚聲,壓下此事:
“若不滿,去跟父皇說,背後議論解決不了問題。”
二皇子頓時噤聲了。
“小六,你也是,今日出了這扇門,便不許再提此事了。”
六皇子抿了抿嘴,好半晌後,才不情不願的唔噥一聲:
“知道了。”
“行了,都散了吧。”楚淵池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那般沉靜內斂的模樣不知在想什麼。
二人離去。
路上。
二皇子道:“六弟難道就此算了?”
六皇子側頭看向他,“大哥不是說彆再提麼?”
二皇子微微一笑,溫和的眼底泛著虛偽之色:
“大皇子身為父皇的長子,大臣們全都對他寄予厚望,他自然該穩重收斂,可六弟與大皇兄一母同出,楚狸今日敢挑釁你的威嚴,明日就敢挑釁大皇兄。”
“‘他’今日爭得是主持重陽祭禮,明日,說不定就要與大皇兄爭皇位了。”
六皇子聞言,剛剛平複的怒火被再度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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