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王扭頭,看見退開的秦牧羽,還有憋紅臉的小兔崽子,一瓜皮扔過去,
“混賬!”
秦牧羽手掌一揚,穩穩接住。
小兔崽子嚇得蹦到他身後,抱住他的大腿,“秦叔叔!”
不怪他。
真不怪他。
他真的不會打仗呀!
秦牧羽冷臉扔了瓜皮,“要打便打,不打便罷,何必整那麼多名堂。”
殷王墨眸微眯,睨著這個渾身都帶刺,從未給過他一次好臉色的不良少年。
有史以來,還從未有人敢給他臉色看。
好大的膽子。
“你在質疑本王的決策?”
手掌攤開,靠著椅背時,一襲張揚的紅袍揚開來,“秦少將軍,攝政王將你留下,輔佐本王,可不是叫你與本王對著乾的。”
秦牧羽不卑不亢:
“我輔佐你打仗,卻並非你的下屬,殷王似乎沒資格對我頤指氣使?”
後排站著的一乾將領額頭冒汗。
這……
這是在頂撞王爺?
秦少將軍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你忤逆本王的安排。”
“敢問殷王吩咐了什麼軍事要務?”
殷王眯眼,睨了眼下方的城牆,道:“本王吩咐你獻上拓跋明月的項上人頭。”
話音剛落,秦牧羽把著劍,轉身走下城牆,高聲道:
“開城門!”
“準備迎戰!”
拓跋墨驚詫的張大嘴。
真打啊!
急忙跑上前,抱住男人的大腿:“父王父王,咱們在城牆上占據優勢,如果秦叔叔就這麼出去,肯定會有危險的!”
“秦少將軍自命不凡,那便讓本王瞧瞧他的本事。”
“秦叔叔要是受傷了,父王你會後悔的!”
笑話!
在殷王的字典裡,從不知後悔二字怎麼寫。
嗚——
號角聲起!
拓跋墨擔心的跳了起來,努力扒在牆垛上往下看,就看見秦叔叔策馬而出,帶著一支精銳,與拓跋明月的軍隊打了起來。
秦叔叔策馬揚劍,直接與拓跋明月對手。
長劍撞上紅纓槍,碰出激烈的火星子。
嘭!
拓跋墨心頭一緊。
秦叔叔!
“父王父王!他們人太多了,秦叔叔被包圍了!”
“父王父王!”
殷王擰著劍眉,竟不知何時起,這兔崽子話這麼多,胳膊肘還一個勁的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