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之事……
君王床笫之上的事,不便與人提,可絕不是謝小姐所言那般……縱欲。
一絲欲都沒有。
皇上就是單純怕鬼,一會兒覺得脖子灌風,一會兒說窗外有影子在動,一會兒覺得有人抓他腳脖子……生生磨了她一夜。
這個中滋味,不敢與人言。
楚棣遲皺眉,銳利的眸子上下打量楚傲天,
“你還年輕,就不行了,將來如何得了?如何為皇家綿延子嗣?”
楚傲天麵頰陡然羞紅:
“皇叔,不是您說的那樣!”
“八皇兄,你彆自卑。”楚狸鄭重的拍著他的肩膀。
不提倒好,一提此事,楚狸自然上心。
皇叔與她整整一夜……次日,還能早起,整個人神清氣爽,仿若無事人一般,可八皇兄卻虛成這樣。
這樣下去可不行。
當著薑晚的麵,她不太好說。
罷了。
“先進將軍府吧。”
先辦正事。
“皇叔,您先請。”楚傲天哪怕當了皇帝,也非常敬重楚棣遲,畢竟血脈壓製在那裡。
楚棣遲牽著楚狸的手,先行入內。
楚狸側頭,低聲:
“皇叔,要不晚點請白錦衣給八皇兄看看?”
楚棣遲看著前方,目不斜視道:
“確實有點太虛了,他打小貪玩,不愛鍛煉,如今到了歲數就見真章了。”
楚狸低聲道:“欣太後還沒抱上孫子,得讓白神醫抓緊些,若是能配幾副藥,調一調,那便再好不過。”
“好。”
不過話說回來,楚棣遲的體質是一等一的好。
自幼從軍的人,力度重,需求也重。
二人小聲商議著,走在前頭。
楚傲天與薑晚跟在後頭,看著皇叔與九妹小小聲的咬耳朵,雖然聽不清他們在講什麼,但總有一股不祥的念頭……
“晚晚,你說他們是不是在蛐蛐朕?”
薑晚眼皮一跳,哪裡敢說攝政王的壞話?
低聲道:“皇上安心,您行得正、坐得直,身正不怕影子斜。”
楚傲天心下頓時敞亮:
“還是晚晚了解朕公平、公義、威武、威嚴、颯爽、桀驁、不羈之英姿。”
“這都是妾身應該的。”
“不不不,還得是你慧眼識珠。”
“……嗯。”
“咱們進將軍府吧。”楚傲天牽起薑晚的手。
客人至。
將軍府的管家早已候著,恭恭敬敬的將貴客迎入正廳,秦父秦母大步走來,行禮相迎。
楚傲天虛扶一手:
“不必多禮,將軍府有喜事,我們也是來湊個熱鬨。”
秦父拱著手,萬分感激:“皇上與攝政王厚待秦家,臣感激不儘!”
落座。
一行人剛坐下,管家便來報:
“老爺,夫人,小姐領著未來姑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