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
攝政王府。
“感覺如何?”
“腹部微熱。”
“還有呢……”
雅苑內,白錦衣正在給楚棣遲施針,不知紮到了哪裡,楚棣遲悶哼一聲,
“嘶!”
“紮偏了!”
白錦衣神色微緊,立即拔出。
“你……唔!”
又刺進去,“看錯了看錯了,沒紮偏。”
“……”楚棣遲捏緊椅子扶手,手背的幾根青筋跳了出來,後槽牙磨得有點響,“你拿本王試手?”
白錦衣立馬否認:
“胡言!”
“你我結交多年,我豈會拿你的子嗣開玩笑?實在是你情況特殊,我也是第一次。”
楚棣遲捏起眉頭,覺得腹部轉涼,下半身麻麻的,像是失了知覺一般。
嘗試動了一下腿。
好像沒知覺了?
“你……該不會把本王紮的不舉吧?”
“誰不舉?”
外麵,一道疑惑的聲音傳來。
楚狸提著裙擺,小跑進屋時,隻見白錦衣與楚棣遲匆匆拂著衣擺、互相坐開身體,拉開距離,像是在掩飾什麼。
奇怪。
“皇叔,你們在乾什麼呢?”
楚棣遲看過來,招了招手,“我不是給你買了許多話本子嗎,都看完了?”
楚狸走過去,嬌小的身子貼著楚棣遲坐。
“皇叔,方才宮中來報,說是八皇兄近日身子不適,我正想請白神醫進宮給他看看。”
楚棣遲手掌攬著她的小腰,掌心輕撫著她垂在腰間的青絲,柔滑綿軟。
“他自幼皮實的跟猴一般,能有什麼不適?不必管他,過兩天就好了。”
楚狸不依:
“人食五穀雜糧,難免有所病痛……對了,方才你們說誰不舉?”
她日日跟皇叔朝夕相對,皇叔的身體情況她最清楚不過。
忽然意識到什麼。
她眸子一直,懷疑的目光逐漸看向白錦衣……
白錦衣雙眼一瞪:
“看我作甚?”
楚狸微訝:“我隻是看看,你反應那麼大作甚?”
“我……”
“難道你……”
“沒有的事!”
誰不舉了?
他舉!
“沒有什麼?我還沒說呢。”
白錦衣臉色有點臭臭的。
怎麼越描越黑了。
該死!
都怪楚棣遲!
楚狸輕咬下唇,覺得說這個話題有些失禮,趕緊把皇叔拉起來,等出了雅苑,才八卦的開口:
“皇叔,白神醫的身體應該……還好吧?”
楚棣遲現在雙腿還有點發麻,不知道白錦衣那個庸醫是怎麼紮針的,隻模棱兩可道:
“或許吧。”
“或許?”
皇叔說話向來有一說一,有二說二。
他沒有直麵回答,那就是有問題!
楚狸驚詫的捂著嘴,險些呼出聲來:
“沒想到白神醫看起來儀表堂堂,一表人才,卻……怪不得這些年來,從未見他身邊有過任何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