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黎明的曙光劃破天際時,乾皇已經將內心翻湧的情緒收拾妥當。他深吸一口氣,邁著堅定的步伐前往朝堂,開始新的一天。
然而,坐在龍椅上的他,卻聽到從各地傳來的瑣碎雜事,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煩悶之情。每天都是這些瑣事,這些事情讓他感到厭煩和疲憊。他渴望有一天能夠擺脫這些紛擾,享受片刻的寧靜與安寧。
乾皇微微皺眉,目光凝視著遠方,似乎在思考著如何改變這種局麵。他知道,作為一國之君,他肩負著巨大的責任,但這並不意味著他要被無儘的瑣事所束縛。他需要尋找一種平衡,既能處理國家大事,又能保持心靈的寧靜。
或許,他可以嘗試一些新的方法來管理政務,減少繁瑣的程序和官僚主義。也許他應該更多地傾聽大臣們的建議,共同商討解決問題的辦法。或者,他可以安排一些時間來放鬆身心,遠離宮廷的喧囂,重新找回內心的平靜。
無論如何,乾皇決定不再讓這些瑣事主宰他的生活。他相信,隻要堅持不懈,一定能夠找到一種方式,讓每一天都變得更加充實而有意義。
乾皇坐在龍椅之上,聽著下方大臣們激烈地爭吵,心中愈發煩躁。他不耐煩地揮揮手,示意眾人停止爭論,但那些大臣們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舉動,依舊吵個不停。乾皇皺起眉頭,用力一拍桌子,怒吼道:“都給朕閉嘴!”
朝堂瞬間安靜下來,眾臣紛紛低頭,不敢直視乾皇的目光。乾皇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火,緩緩說道:“今日之事暫且擱置,待朕思慮周全後再做定奪。退朝!”說完,他站起身來,大步走出朝堂。
回到書房,乾皇疲憊地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這時,一名宮女急匆匆地跑進來,跪在地上稟報:“陛下,不好了!喬貴妃那邊情況危急,恐怕……恐怕是撐不下去了。她一直在嚷嚷著要見您最後一麵。”
乾皇猛地站起來,臉色蒼白,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他急忙吩咐宮女帶路,前往喬欣然的寢宮。一路上,他心急如焚,不斷催促宮女加快腳步。當他終於趕到喬欣然的寢宮時,隻見她躺在床上,麵色蒼白,氣息微弱。
乾皇試圖走到他的麵前,但腳下卻趴著一群宮女和太監。這些人緊緊地抱住乾皇的雙腳,嘴裡不停地說著:“乾皇,前方危險,您千萬不能上前啊!這種病會傳染給天下蒼生,您一定要保重自己的龍體啊!”乾皇看著這些抱著自己的宮女和太監,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他抬腳狠狠地將他們踹倒在地。然而,那些宮女和太監依然拚命抱住乾皇的雙腳,不肯鬆手。
在這一聲聲的哀嚎和懇求下,喬欣然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他吃力的側頭看著乾皇還沒說話,兩眼先流出渾濁的淚水,支著身體劇烈的咳嗽,邊喝邊說錢黃,我和黃二好慘呀,肯定是他們想陷害我,你一定要給我報仇,找出幕後凶手。
乾皇聽到這裡,焦急地說道:“朕當然知道,朕知道你和皇兒是被人陷害的,朕已經找到幕後的凶手了,欣然,你一定要挺過去,朕沒有了皇兒,不能再失去你了!”
喬欣然聽到乾皇說已經找到了幕後凶手,頓時變得激動起來,她艱難地想要坐起身來,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殘破不堪,根本無法支撐起她的動作。她隻能用儘全力向著乾皇所在的方向爬行著,每一步都顯得無比吃力。
然而,還沒等她爬到床身邊,一陣劇烈的咳嗽突然襲來,讓她整個人都顫抖不已。她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滿是冷汗,嘴唇也因為過度用力而咬破,鮮血順著嘴角流淌而下。
乾皇見狀,心疼不已,連忙想要伸手將喬欣然扶起,是腳下的宮女和太監,還是死死的抱著她的腳,不讓她再上前一步,伺候喬欣然的宮女上前扶起喬欣然並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試圖幫助她緩解咳嗽帶來的痛苦。過了好一會兒,喬欣然才緩過氣來,但仍然喘著粗氣,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
她緊緊抓住宮的手,急切地問道:“乾皇,到底是誰?是誰想害我們的皇兒?是不是坤後娘娘?是不是她想害我們的皇兒和我?”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淚水不斷從眼眶中湧出,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委屈和悲痛都發泄出來。
乾皇看著喬欣然這瘋狂的模樣,心中不禁有些害怕,可她又強忍著,耐心的說道不是不是王語嫣,而是馬秀秀,朕已經派人審問過了,他說他就嫉妒你,恨你覺得是你在動物表演的時候讓他出醜,所以他恨你,在二皇子的衣物中放入大皇子曾經穿過的衣服,才導致二皇子身中天花病毒不幸離世的。
喬欣然聽著乾的說法,心中不信,喬欣然喃喃地說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馬秀秀?馬秀秀為什麼要害我的皇子?肯定是王語嫣,王語嫣指示馬秀秀的肯定是這樣。
喬欣然用儘全身的力氣抬起頭,眼睛緊緊地盯著錢黃,眼神堅定而又充滿了肯定。她咬著牙,用儘最後一絲力氣說道:“錢黃,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和黃兒肯定是被坤後娘娘害死的!”她的聲音帶著無儘的悲憤和絕望,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痛苦都傾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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