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黎明時分,天色才剛剛泛起魚肚白,四皇子便早早地起身,端坐在寬敞華麗的大廳之中,靜靜地等待著眾人前來。他身姿挺拔如鬆,麵容冷峻而威嚴,雙眸猶如寒星般閃爍著凜冽的光芒。
就在這時,一群身著華服的大臣們緩緩步入大廳。當這些大臣們一看到四皇子正端坐在上方時,紛紛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不敢直視那散發著強大氣場的身影。每個人都小心翼翼地邁著步子,仿佛生怕發出一絲聲響會驚擾到這位尊貴無比的皇子。
“本皇子讓你們辦的事情,可都辦妥當了?”四皇子那冰冷刺骨的聲音突然從上方傳來,如同寒風一般刮過每一個人的心頭。
眾大臣趕忙齊聲回應道:“回皇子殿下,按照您的旨意,我們已將所有消息儘數傳達完畢。此刻,那些被邀請之人皆在府門外恭敬等候著。”
聽到此處,四皇子那顆懸著的心總算稍稍安定下來。隻見他微微頷首,然後再次開口吩咐道:“既然如此,速去將他們全都請進府內吧。”
站在一旁的小廝聽聞此言,立刻恭聲應諾,隨後快步走到門前,伸手用力推開那扇厚重的朱紅色大門,朝著門外候著的一眾富豪官紳高聲喊道:“諸位大人,請隨小的入府!”
一眾富豪鄉紳緊緊地跟隨著小四的腳步,緩緩踏入了那座莊嚴肅穆的大殿之內。一進入殿內,眾人便感受到一股沉重壓抑的氛圍撲麵而來。隻見殿內一片鴉雀無聲,靜得連根針掉落在地上都能清晰聽見。
在大殿的正中位置,端坐著一位身著明黃蟒袍、氣宇軒昂的青年男子。他目光如炬,神情冷峻,散發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而在他的兩側,則分彆整齊地坐著一排身穿各色官服的大臣們。這些大臣們個個神色肅穆,不苟言笑,讓人心生敬畏。
此時,眾富豪鄉紳的心中猶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到了極點。他們絞儘腦汁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下了何種過錯,竟然要被召見至如此重要的場合來麵見諸位大臣。雖說他們身為富豪鄉紳,腰纏萬貫,但在這權力至上的世道裡,有錢並不能解決所有問題。與真正掌握著生殺大權的官員相比,他們手中的財富顯得微不足道。隻有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才能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者。
就在這時,走在最前麵的榮行深剛剛跨進大廳中央,便毫不猶豫地雙膝跪地,誠惶誠恐地高聲說道:“參見各位大人!祝大人們萬福金安!”話音未落,跪在一旁的那位盲僧向前一步,輕聲對榮行深說道:“這位乃是當今聖上的四皇子,此次正是由他作為本次賽事的主裁判。您隻需拜見四皇子即可。”榮行深聽聞此言,心頭猛地一驚,趕忙再次叩頭行禮,聲音顫抖地說道:“參見四皇子!”
四皇子聽到此處,麵色依舊沉靜如水,他緩緩開口道:“諸位都起身吧。”其聲音平穩而有力,仿佛蘊含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待眾人紛紛站起後,四皇子接著直言不諱地說道:“今日召集各位前來,實不相瞞,確有要事需仰仗諸位相助。”
那些富豪鄉紳們聽聞此言,心頭猛地一顫,身體不由自主地齊齊哆嗦了一下。他們暗自揣測,這究竟是要讓他們幫忙呢,還是要取走他們的性命?四皇子如此客客氣氣地說話,反倒令他們心生恐懼和不安。然而,四皇子見他們這般反應,卻並未多言,隻是稍稍放柔了語氣說道:“今年西北遭受罕見大旱,災情嚴重,百姓苦不堪言。朝廷雖已調撥賑災銀兩,但仍需半月時間方可抵達。在此期間,我懇請諸位能伸出援手,助我一同度過此次難關。”
四皇子話音剛落,便靜靜地凝視著下方的眾人,目光深邃而堅定,再不發一言。而此時,底下的眾人聽明白四皇子所提出的問題後,竟不約而同地再次齊刷刷地跪倒在地,齊聲高呼道:“回四皇子殿下,並非小人們不願相助,實在是我們自身亦深陷困境之中啊!西北遭遇旱災,我們此地又何嘗不是缺糧少食?家中老小、全村上下的飲食起居,皆依賴於僅存的這點口糧維係。如今,我們當真已是無有餘糧可出,更彆提拿出多餘的糧食去救濟他人了。還望朝廷能夠體諒我們的難處,莫要強求啊!”眾人一邊說著,一邊連連叩頭,聲淚俱下地訴說著自己的艱難處境,期望能得到四皇子的理解與寬容。
四皇子氣定神閒地端坐在椅子上,麵色沉靜如水,他那雙深邃而銳利的眼眸微微眯起,耐心地傾聽著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聲。那些聲音此起彼伏,猶如一群喧鬨的麻雀,然而四皇子始終一言不發,隻是靜靜地坐著,仿佛一座沉穩的山嶽。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嘰嘰喳喳地說了好半晌,四皇子終於輕啟朱唇:“諸位說完了沒有?若是說完了,可否容我說上一句?”他的聲音不大,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原本嘈雜的人群瞬間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齊齊投向這位尊貴的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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