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氣憤地站出來,他們藍氏百年世家,又是崇教數百年,是仙門百家爭相求學的仙門。怎麼可能就被幾個孩子這樣將藍氏踩在腳下?藍氏將如何自處?如何麵對仙門百家?
“怎麼?你們藍氏不是家規至上?是非不分,黑白不明?這就是你們藍氏?”魏藍氣勢全開,麵對三長老的暴怒一點也不怕,無形的威壓讓三長老口吐鮮血,也讓其他的人呼吸急促。
想不到一個十五六的少女就有這樣的修為,幾人心裡大駭。思緒翻湧眸色深深。
“黃口小兒休得囂張,也敢在我藍氏囂張,真當我藍氏無人?”三長老看到魏藍的態度更是氣憤卻無能為力。
“我就是囂張你又如何,你誰啊?”魏藍一點也沒有放在眼裡,淡然詢問?
“你……哼,藍氏三長老藍啟和”三長老強撐著怒吼。
“哦,你就是那個金家臥底,奪了君家家傳寶物後又利用藍氏大長老殺害君家全族,又散布謠言說君家女殺害大長老,讓藍啟衡那個傻瓜不敢替師父報仇,又娶了君家女讓她得不到宗主夫人應有的卑鄙小人啊?”魏藍用清冷平靜的語氣說著藍氏最大秘密。
“胡說,胡鬨,一派胡言。”三長老氣急中又夾著心虛。
“胡說?你當我們九歸宗是什麼,這麼點小事都查不出來?”魏藍嘲諷的看著三長老。
“妖女,一派胡言。”三長老色刃厲荏的斥責。。
“嗬,”魏藍不屑的看著他,拿出他們查出來的證據扔給藍曦臣。
藍曦臣看完這些證據,又傳給二長老他們看,大家看完這些證據都怒視著三長老,曦臣臉色蒼白的看著三長老:
“三長老,你還有何話可說?”
三長老看到大家都怒視自己,雖然心虛,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開口:
“宗主,這些都是他們栽贓陷害,於老夫無關。”
“曦臣,拿來我看看。”藍啟仁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虛弱的坐起來。
“叔父?”藍曦臣是了解叔父,對於父親跟母親之間的糾葛,叔父是恨母親的,因為母親的關係讓父親一生都受困‘情’字。
“拿來。”藍啟仁想到自己的兄長,一輩子都在自困,而這些都是人為的,讓他和兄長情何以堪?
藍曦臣將這些證據拿給藍啟仁,藍啟仁看過後氣急攻心,噴出一口血,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
藍啟仁看完證據趁所有人沒有反應時,直接一掌打向三長老,三長老雖然不承認,但自己做過什麼還是小心謹慎防備。
藍啟仁攻擊他,他立刻反擊。不過片刻三長老就被藍啟仁一掌重重摔在地上。
“來人,將三長老拿下關入地牢。”聽到藍啟仁呼喚的弟子立刻走進來,將三長老架起來拖下去。
看著這一切,幾個孩子並沒有任何反應,平淡冷靜的看著,不發一言。
“你們自詡君子持家,可惜你們做事一點也不君子,還真是小人。出了事情不去查清楚,反而責怪受害人並軟禁受害人?你們藍氏真是好樣的?值得百家尊敬。”藍景儀濃濃的嘲諷,胖藍氏的眾人都無言。
“怪不得姑姑說,你們藍氏沒有一個值得尊敬的人,青蘅君是,藍老先生是,藍宗主更是,遇到事情不去解決,為了藍氏聲譽一味躲避,不知道以後你們有何顏麵去見列祖列宗?”犀利的話讓藍氏的人無法反駁,他們處事古板不知變通,害苦了多少人?
青蘅君是,藍夫人是,藍啟仁是,藍曦臣和藍湛更是。他們的一生都是悲苦。
看著這些人,魏藍一點耐心也沒有,語氣強勢:“我姑姑說了,藍氏除了我父親,無一人做到藍氏家規,所以你們要麼自己照我們的要求處罰,要麼我們就用我們九歸宗的方法討回公道。”
最後還是藍啟仁和二長老站出來,商量後按照他們提出的要求執行,是他們藍氏不分是非黑白,自然要受罰。
最後藍啟仁為代表,和眾位長老到戒律堂,藍啟仁三十三戒鞭,藍曦臣三百戒鞭,打傷藍湛的長老沒人三十三戒鞭,無一人幸免。
不照做不行,這幾個孩子的修為高深,他們不得不為藍氏著想,更不想鬨得整個修真界都知道,他們藍氏不就是這樣嗎?所有事情都是掩耳盜鈴。
藍羨他們看著藍氏眾人打完戒鞭,對著藍啟仁一禮:
“我們九歸宗宗主自十四年前就已經和藍氏無關,今日我代表父親向藍氏提出,從今日起脫離藍氏家族,從藍氏家族除名。從今往後藍氏族譜上再無藍湛此人。”
藍啟仁和藍曦臣看著和藍湛一樣麵容的人說著無情的話。心裡撕裂的疼著,藍曦臣看著麵無表情的藍羨就像看到自己的弟弟站在麵前,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再也沒有孺慕信耐。
一滴清淚緩緩從他溫潤的臉龐滑落,忘機以前是不是也是這樣悲痛?這樣無助?這樣傷心?從心底升起的寒冷,是那麼冰冷刺骨。
“好。”一個好字好像讓藍曦臣失去所有精力,若這是忘機的意思,那麼他最後一次成全弟弟。讓他沒有牽絆自由隨風,瀟灑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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