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多久一對穿著紫色衣服的人就走進客棧,看著魏嬰對綿綿說出遠道,綿綿也看到樓上清靈在,就答應給他們騰出幾間房。
看著魏嬰高興地拉著江厭離送她進房間。看著他和江澄拉拉扯扯地進到房間。清靈也起身回房間。
“江澄,你剛剛有注意到樓上的那個人嗎?”魏嬰一進房間就問江澄。
“樓上有人嗎。怎麼啦?魏無羨,你又去惹姑娘啦?”江澄聽到魏無羨的話立刻炸毛。
“說什麼呢,江澄,剛剛我跟那個綿綿要房間時,她本來不同意,後來看了三樓那人一眼才答應,我才注意到樓上有人。”魏嬰對著江澄就是一拳。
江澄聽到魏嬰提起才認真想:
“你是說你開始沒有注意到有人?”
魏嬰看到江澄認真點頭:
“嗯,沒有,那個姑娘的修為很高。若不是綿綿那眼我都沒發現。”
“江澄,你有沒有聽說哪家有修為高深的女修?”魏嬰想了想又問江澄。
江澄想了想回答:
“沒有。”
魏嬰躺倒床上,無所謂地說:“算了,反正對我們沒有惡意,不管了。”
江澄想了想也沒有說什麼。魏無羨說沒事那就是沒事。
可他們不知道他們的對話被清靈聽的一清二楚。隨著天道之力越多,清靈在陳情世界也就不用壓製修為,她可以自由行走陳情而不被法則壓製。反而可以在清靈願意的情況下取代天道和法則之力。像這個沒有天道的陳情,清靈可以說她情意就能成為這個世界的天道,可惜清靈不願意。
小二送水上來時,下麵又鬨哄哄的,清靈知道是金子軒來了,趕走了江氏的人。
清靈吩咐小二
“你去剛剛穿黑色衣服那個少年房裡,他遺失的東西,你去給我拿來。”
“好的,姑娘。”
小二很快就去拿了請帖給清靈
“姑娘,這是那位公子遺失的請帖。”
“放那兒吧。”清靈清洗出來,看著請帖笑了笑,真是冒失的家夥。
清靈隱身去了雲深不知處門口,就看到魏嬰正在和門口弟子說著什麼,清靈就站在樹上看著,看著少年不斷求情,看著少年失望的眼眸,清靈無奈地搖搖頭。
清靈忽然向後麵看去,少年藍湛從下麵走來,少年身姿挺拔,周身清冷,整個人都是孤寂淡漠對世事的不在意。看著這樣的藍湛,清靈都能感受到他的孤獨與淡漠,那是一種孤寂到極致的寒冷。
看著魏嬰看見藍湛眼裡的驚豔,想起一句話,年少時不能遇見太驚豔的人,不然就成了心上的朱砂痣。想必魏嬰和藍湛來說,他們都對彼此的感覺差不多,隻不過一個孤單太久,一個壓抑太久。
魏嬰撒嬌地跟藍湛讓他們進去。可惜這時候的藍湛還不懂眼前人對他的重要性。
被禁言的魏嬰很是委屈,可那個讓他委屈的人已經絕情離開。
看著魏嬰離開清靈也閃身離開。
清靈去買了二十壇天子笑放進空間,就去客棧等著人。
清靈坐在大堂,將兩壇天子笑放在桌子上,等著愛酒的少年。
魏嬰風風火火地跑進客棧,詢問小二有沒有看見請帖。小二笑著指著清靈給他看。
魏嬰轉頭就看見少女坐在桌邊,淺黃的燭光照在少女臉上,為她增添一抹神秘色彩。
魏嬰向著清靈走近,這才看到姑娘十七八歲,姿容清麗絕色、氣質高貴,魏嬰想天上的仙女大概就是這樣的,少女的旁邊蹲著一隻雪白的兔子,兔子和少女都看著他。魏嬰很甚至覺得自己在兔子眼裡看到興奮。晃晃腦袋聲音都溫柔了幾分客氣問:
“姑娘?可有看到我們遺失的請帖?”
清靈看著這個時候還算快樂的魏嬰:“有,我撿到的。”
魏嬰真的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姑娘,就算他說是最好的師姐可不及姑娘十分之一美。可他莫名就是覺得親切。語氣都帶點點撒嬌:
“姑娘可以還給我嗎?”
魏嬰沒有發現自己的語氣,清靈卻是感覺到了,笑著問他:
“不想嘗嘗名滿姑蘇的天子笑嗎?”
清靈打開酒瓶將酒倒進杯子,遞給他。
聞著酒香,魏嬰喉嚨滾動一下,不過想到師姐他們還在等,婉拒了清靈
“謝謝,不過我師姐他們還在等我找到拜帖回去。等以後有時間我請姑娘喝酒,姑娘芳名是?”
“清靈。”清靈將酒和請帖遞給魏嬰
“相逢就是有緣,這酒就送給你了。”
站起來笑著對魏嬰說:“以後我們還會相處很多時間,就不耽誤你時間了。”
魏嬰鬼使神差的接過酒和拜帖,想要說什麼,清靈卻已經站起來走了。
魏嬰愣愣地看著清靈消失在樓梯間。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立刻向雲深不知處跑去。
清靈看魏嬰離開也偷偷跟上去。
一切就如劇情一樣,魏嬰提著酒破開藍氏結界,爬上牆頭就遇見了藍湛,藍湛就站在上麵看著魏嬰爬牆,或許魏嬰沒有發現,清靈是躲在暗處看見一切,藍湛明明早就發現魏嬰沒有製止,而是看著他翻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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