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藍啟仁和溫若寒的離開,大家也都帶著疑惑離開,宗主和掌罰都沒有說什麼,他們也不想攬事在身上,有這時間喝茶看弟子修煉不香嗎?
被帶到鬆風水月的溫若寒,被藍啟仁溫柔的安排在床上,看著和二十年前一樣沒有變化的房間,眼裡有懷念,還有一絲委屈,更是有一絲絲竊喜。
“你怎麼樣?哪裡不舒服?”藍啟仁看著這個糟老頭子,和他記憶中傲氣凜然的少年有著天差地彆的改變。
“阿仁,我沒事。”溫若寒想裝柔弱,可惜不適合他,再說等會醫師來了也拆穿,他也不想多年不見讓阿仁以為自己虛弱。
“你可彆逞強。”藍啟仁自是了解溫若寒的性子。
“真的沒事,我就是氣不過你兄長。”溫若寒難得的沒有強勢,而是給他解釋。
“我知道。”藍啟仁何嘗不知道溫若寒的想法。
兩個人相顧無言,他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麵,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們都是驕傲的,也是固執的,都在為自己的選擇苦苦堅持。
偶爾午夜夢回未必沒有後悔,當初他們都有自己要承擔和守護。他有溫氏,他有藍氏,他們都有自己的責任。
可當初他們真的沒有其他選擇嗎?若是他們心平氣和的商量,未必沒有好的辦法,可他不想因為藍氏拉下他的驕傲。他也不想自己拖累溫若寒。他更怕他後悔,覺得藍氏拖累了他。
藍啟仁知道因為自己的驕傲和自尊,讓他們沒有其他選擇,走了最差的一條路。聽了清靈的話他也曾後悔,可現在藍氏聽學他走不開。他是想等聽學結束後再去的,沒想到這麼驕傲的人會先來藍氏。
太久沒見,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們之間隔了太久,久到怕自己在對方心裡已經沒有了痕跡。鬆風水月裡很安靜,安靜的隻能聽到兩顆跳動的心。
很快藍曦臣就帶醫師來了鬆風水月,醫師仔細給溫若寒檢查,隻是受了一點傷,需要靜養幾日。
醫師開好藥,叮囑好好休養後就走了,藍曦臣看沒自己的事也離開了。
溫若寒看到醫師走了,立刻跟藍啟仁說:
“阿仁,你看我就說沒事。”
“行了,說了好好休息你就老實點。”藍啟仁看到溫若寒的動作,立刻將他製止。
“阿仁,你……”溫若寒看到藍啟仁的關心,想問他還生氣嗎?也想問他怎麼想的?還想問他心裡可還有他?可到了嘴邊他問不出口。
藍啟仁也是看到吐血心慌才把人帶來鬆風水月,開始又擔心他的傷勢才沒有感覺到,可現在兩個人單獨相處,他才驚覺兩個人太近了
“溫若寒,你這次來藍氏有何事?”藍啟仁不知道為什麼,很想知道溫若寒的目的,還有一絲期盼。
“我,我就是聽說你兄長因為一個少女出關,就想看看是什麼樣的人能讓他出關?”溫若寒沒有聽出藍啟仁語氣裡的異樣。
藍啟仁眼裡有一絲絲失落,但還是收起思緒
“你就這麼好奇?”藍啟仁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語氣跟溫若寒說。
“阿仁,”溫若寒終於察覺到藍啟仁的異樣,不解的看著他。
“你好好休息。我還要去上課”說完藍啟仁就走出房間,壓下心裡的酸澀,抬腳走出鬆風水月。
溫若寒茫然地看著藍啟仁,不知道剛剛好好的怎麼就走了?留下蒙圈的溫若寒躺在床上休息,他躺在那熟悉懷念的氣息中很快就睡著了。
“藍湛,你叔父跟溫宗主認識啊?”魏嬰知道來的人是溫氏宗主溫若寒。看先生那關心著急的樣子,特好奇地問藍湛。
“不知”藍湛看著走在自己麵前蹦跳的少年,眼裡劃過一絲笑意。
“哎,藍湛,你除了說不知還能說什麼?”魏嬰看著藍湛,倒退著往回走。
“魏嬰,好好走路。”看著魏嬰這個樣子,藍湛隻能提醒他。
“好好,”魏嬰轉過身好好走路,嘴裡還不停的說。
“藍湛,你還沒回答我呢?”
“溫宗主也來藍氏聽學過,想必他們認識。”
藍湛想起叔父的失態,那是他這麼多年唯一一次看見叔父著急,慌亂的樣子,想必和溫宗主之間不止認識那麼簡單。
又想起清靈姐姐說過,叔父有一心上人,因為父親閉關而沒有往來,想必那個人就是吧。但他是晚輩,還是掌罰,背後不語人是非他不能說。
“對呀,那時候他們來藍氏聽學,你說你叔父和溫宗主是不是和我們一樣,也是誌同道合的知己?”魏嬰眼睛一轉,臉上是藍湛熟悉的笑容。
“藍湛,你說你叔父和溫宗主是知己,那溫旭怎麼在藍氏還那麼囂張?”
藍湛……他哪裡知道為什麼?
“不知?”
魏嬰看著藍湛,眼裡都是不滿
“藍湛,你能不能換個詞,什麼都是不知,你想下呀。”
藍湛知道自己說不過魏嬰,
“魏嬰,藍氏家規,不可背後語人是非。”
聽到家規,魏嬰就語塞,他可不想抄家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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