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軍校並沒有回避這個問題,“因為陽州這裡出了些狀況,我們現在正在陽州出差總之現在沒事了,等會就送你回去,我已經聯係了你的監護人。”
“你能聯係上老商?”商洛抬頭看著他。
“你叫他老商?算了,這是伱們自家的事,這種父子關係也挺不錯的。總之,我現在到了三藩市,你可以放心些。我答應過你的父親,所以一定會照看你。”
軍校的臉上帶著輕描淡寫地笑“我叫陸槐陽。你的父親或許和你提過我?”
“啊,你是陸千戶?”商洛記起來了,確實有這麼一號人。
“老商”還在的時候,隔三差五就給這位陸千戶打電話,而且每句話之間都要間隔很久。現在想來,那應該是從海底電話線走信號的越洋電話,所以延遲比較長。
“看來他打電話的時候沒避著你。你父親…老商他也真是欠缺考慮,那些事不該說給孩子聽。我現在能聯係上他,要打個電話嗎?”
商洛能察覺到,他在小心地注意自己的措辭。並沒有把“父子之義”強加過來的意思。
“不必了。他不辭而彆,一定是有急事吧。”
商洛還記得,那是兩個月之前的事。那位“老商先生”2個月前說出門買包煙,從此後再也沒回來。
要不是他從羅馬的亞曆山大城寄回來一張明信片,商洛恐怕以為他要失蹤了。明信片上有他和亞曆山大燈塔的合影,確實是在那裡沒錯。
“你猜得沒錯,確實是大事,而且十萬火急。計劃的保密度很高,那也是玉京和君士坦丁堡之間久違的聯合行動喝完了嗎?對,喝乾淨點,彆浪費。”他耐心地等著,等商洛全部喝完才伸手拿過飯盒。
“我總覺得你好像不太安全。不如…這樣吧”
陸槐陽忽然做了什麼決定。他一手拿回空飯盒,另一手從腰上解下了腰牌——背在身後,他的指尖閃爍出微不可察的電光。電光沒入腰牌,他才把牌子遞交到商洛手上。
“拿好我的腰牌。隻要在舊金山的範圍內,我半個小時內一定會來救你。”
“可是你把腰牌給我了,你怎麼辦?”
“你的安全要緊,而且我還有彆的身份證明,你不用擔心。不過我最後囑咐你一句哦不要拿我的腰牌去做奇怪的事。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我一定會知道。你老爹當年就乾過,所以我再提醒你一次,我真的會知道你拿腰牌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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