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灶台前,伸手關上了火。
“讓他先走了一步。很好。看來沒有算錯,問題的症結就在他身上。他還沒跑多遠,也跑不了多遠。燃素的缺口不可能補上,我們隻要順著燃素的痕跡追就能追到。”
“是!”
“要快點把他追回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觸碰多危險的東西。收拾收拾,把這裡恢複原狀。”
“是,千戶。要不要貼封條?”
“不用。”陸槐陽擺了擺手,“打印一張休業的告示擺在櫥窗後麵,把店門鎖好,其他的都彆動。”
“師父!”忽然,文鴛從外頭快步進來,“師父,有新情況。”
貼在陸槐陽的耳邊,他快速說了幾句。
“什麼,燃素找不到了?”
“是的。情報上明明說,那台神機被擊傷後一直在泄漏燃素,可是現在”
“失策,我們慢了一步。”陸槐陽的臉色沉了下來,“如果我們第一次就及時發現,說不定還能保住他的命。現在他恐怕凶多吉少了。被神機卷走後,沒有一個人能重新回來。文鴛,幫我打通電話,就打給嗯?”
忽然,他瞟到了商洛的桌上,那裡似乎留了張紙條。
進門時沒有錦衣衛注視那裡,因為住在這裡的商洛根本就不是敵人,也就沒人先去注意他的座位。直到剛才,那紙條才被陸槐陽看到。
他走上前,拿起了紙條掃了一眼。
“欠條?‘鄙人商洛,今欠朝廷270萬兩,特此立據’。”
陸槐陽把欠條念了一遍。
陸槐陽驚呆了“這種時候還想著還錢,這小子真有意思。但還錢可不歸我管,我要追查的是你身上的靈氣。文鴛!”
“在!”站在門外的文鴛一路小跑著進來,接過陸槐陽遞來的字條,
“師父,他跑路了?”
“跑了,但沒完全跑。”陸槐陽搖著頭,“他身上帶著腰牌,你知道該怎麼辦吧?”
“是。”文鴛靠了過來,伸出雙手。
“不要聲張。”說完,他解下了自己腰上的腰牌,這次是個玉牌。指尖的電光再次出現,這次也沒入了腰牌中“拿著這個,不要多說。小心隔牆有耳。”
文鴛接過牌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猛得點頭。
“感覺到了吧?很好。”陸槐陽拍了拍他的肩膀,“方位在哪?”
“在正北偏南?”
“東還是西?”
“東。”
“那他現在應當往拉斯維加斯方向去了——也對,他手上拿著那寶貝,不可能不去拉斯維加斯。文鴛,這事交給你了,馬上開車去追,彆把牌子搞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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