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陸槐陽低頭看了一眼,地上已經放了一二三,三個空瓶子。
“你們到底在乾什麼離心機還沒裝好,現在這些瓶裝氣海都是一點點親手煉出來的。可彆把氣海用在無聊的事情上。”
“”陸良沒說話,依舊低著頭聚精會神地搓玻璃。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自己和女兒之間築起了一道鴻溝。直到他看見商洛的手機畫麵漏出來的一點光。
“原來如此。”陸槐陽舉著牌子。鴻溝越過去了,好像確實挺好玩。
“這個還確實沒浪費,這是非常好的鍛煉方式。”他把牌子收了回去,“那你們玩吧,問題不大。熱熱身是對的。但你們是怎麼聯機的?這裡不在國內。”
這個商洛在之前也發現了。先前文鴛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即使是離開國境線隻有幾十公裡,飛信牌的使用似乎就像朝廷的律法一樣忽然就終結了,沒有任何過渡。
這完全不像是有什麼“信號塔”的樣子,因為信號塔可不管法理國界有多大,信號會按照電磁波自己的規則來傳播。
這似乎和羅馬方麵不能在玉京“插火堆”一樣,受到了某種規則上的限製。
不過雖然不能連入以玉京為中心的靈網,讓所有的群全都變成了灰色,但有一個群還亮著——韓行知建的群,其他幾個人都在裡麵。幾個人在沒有靈網的情況下搭建了一個小小的局域網,通過韓行知這個玄修來聯機。這是個折衷的辦法,在沒有靈網的地方玄修就可以作為替代來自行組網。
“所以,伱們是怎麼聯機的?”
唯一能空出手來的商洛指了指韓行知——地上那三個空瓶,也有兩個是擺在他的麵前的。似乎陸良並不是耗氣大戶,韓行知這個“主機”才燒得冒煙的那個。
“呼”韓行知歎了口氣,其他三個都一起一齊頭。
“誒誒誒。”文鴛拍著腿,“怎麼沒信號了?快把網連上啊,我就快贏了。”
“一點也沒有了要不是有瓶裝氣海,其實我也隻能當幾分鐘的主機。啊在這麼小的範圍裡支持幾個人玩這麼小的遊戲,竟然就這麼耗費神識。難以想象道祖的神識有多麼廣大,他竟然可以半個地球的範圍支持無數人使用靈網。就是不知道回去之後能不能借用靈網來玩遊戲,道祖會生氣嗎?道祖要是生氣的話,會給我們斷網吧。”
“應該不會。”陸槐陽搖了搖頭,“道祖連計算器都讓你們用。”
“等等,計算器在這裡就不能用了嗎?”商洛問。
“當然了。這就和夢裡按計算器按不出來結果一樣,你自己的飛信牌無論如何都是在用你自己的神識運行,你自己算不出來的東西交給神識當然也算不出來。不過理論上玄修天人可以?”他往向韓行知,玄修的事他比較清楚。
“是的。到了天人之後,就沒必要靠自己的意識把思緒一條一條厘清,簡單的計算可以隨心而動,這樣計算器這樣的運算也就可以用了。玄修的天人還可以用飛信牌做到更多的事,比如演示一些立體的,可以互相碰撞的形象什麼的,這靠我的腦袋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冒煙了都不行。隻可惜這一代人裡麵都沒有玄修,所以我也見不到玄修天人的飛信牌是什麼樣了。”
“那你之前,有沒有這麼練習過?”陸槐陽問。
“還真沒有。以前我練習的時候,都是做枯燥的數獨填表,還有玩21點什麼的。但是那很枯燥啊,哪有虛擬遊戲好玩。要是氣海足夠,我可以在這裡玩上一整天——不說了,你們自己玩吧,我不當主機了,我一個玩能玩好一陣子呢。就因為人太多,信息太複雜了,每次交互需要的神識也都會翻番。我自己能玩上大半天的存量,給你們十分鐘就薅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