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那當然沒問題。”林機長沒有任何意見,他也問了旁邊的陶機長,兩個人都是一樣的反應。
想了一下,他給商洛提供了一個明確的答複:
“你問我願不願意幫羅馬,那我肯定不願意,那是閒得淡出鳥來了吧。但是你說羅馬要是完蛋了,我也不那麼樂意。羅馬還算看得過眼,換成個妖魔鬼怪來打交道那不知道有多礙眼,不知道有多麻煩。就比如這個哥倫比亞,竟然想搶在我們前頭,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要開窗,你不願意。但如果不開窗就掀屋頂,伱就願意開窗了吧?”
“嗯。就像我平時對火箭其實無所謂,但你要說被人搶先,那我就不樂意了——話說這個開窗掀屋頂,很精辟啊,我覺得周圍許多人都有這種脾氣。平時比較淡泊,脾氣來了誰都拉不住。這是什麼說法?”
“衝浪,衝浪就知道了。等著論壇吧,大家一起衝浪~”
“話說,原來你都看到報紙了嗎?我還沒看呢。”他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
撤軍的事是那天之後的早晨宣布的。現在搬運黑石是又來了一趟,他沒有和朱先烯解釋彆的,隻是打算拿到黑石之後再去詳細說。雖然沒有經費,但寧和號不用花錢,他就叫了林機長這邊來搬運。
算一算時間,現在也早就該見報了,而且不是第一天的報紙。隻是因為這件事比較重要,大概到現在也依舊在頭版上,不會下來。
“你之前是不是還拍了一張照片?我看見你的表情還挺嚴肅啊。”
“哈?被拍下來了嗎?我看看。”
他拿過報紙——
“什麼嚴肅啊。”商洛看著報紙上的自己,“太陽太大了,我眼睛都眯起來了,也不知道哪個記者抓拍的。當時下麵到處都是閃光燈,刺得我眼睛疼.而我當時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啊,她說的是拉丁語。她隻是把我拉過去站台,因為‘懂的都懂’。”
“是因為你的頭發是吧的確,懂的都懂。”
“但是懂的人真的很多嗎?”商洛問。
“誒,你這倒是把我問住了。從我這個練氣士的角度來看,我認識的熟人基本都知道練氣士的境界和表現。我們也大致都知道羅馬內衛的幾種進階形態。但是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大概是生活圈子不一樣。我是從小就有練氣士的天賦,所以被單獨選拔到坤甸去培養的,我的同學也全都是知情者。他們就算沒有最終成為練氣士,將來也會從事相關的工作。”
“原來南洋有練氣士學校的嗎?”
“是啊,旁邊這位陶機長也是我的同學,當時比我大一屆。”
副駕這次由商洛第一次見到的陶機長擔當。聽到林機長介紹過來了,他回頭衝商洛打了個招呼。總得有個人看著前麵,他就沒多說話,又回頭接著握住操縱杆了。
“怪不得南洋的練氣士好像特彆多大概多少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