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另外。”藍道行也提醒道,“回頭你們所有人都得清洗一遍。這煞氣不是尋常的煞氣,你們也得小心。”
“我已經讓所有人全程服用小還丹了。”朱先烯說道,“所以煞氣都沒有進他們的身,不會有事。”
“嗣皇帝陛下不愧是丹首,想得周全。那麼剩下的,交給貧道就行。”說完,他就要往後走。
“等下.真人。”朱先烯止住了他,“還有希望,我還想要救救他。吳研究員不隻是我的校友,他也是親身體會靈氣和煞氣陰陽交征的見證者。如果能保護他的周全,我們的研究就可以往前邁進一大步。”
“當然,當然。”藍真人沒有再往前,“機會,永遠都有,總可以截取一線生機。但是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你們打算在哪考慮?留給我10分鐘就行。”
“商洛你看呢?”
“上飛機。”
從藍真人開辟的步道登機,沉重的鉛棺也被無形的力量牽扯上去。
機上的空間十分狹小,隻有幾個背靠艙壁的折疊坐位,和商洛在寧和號駕駛艙坐的坐位差不多。雖然看著簡陋,但這種座位其實更能屏蔽震動,讓機上的乘客可以承受衝擊力。
駕駛艙和乘客艙是貫通的。兩個身穿抗荷服的駕駛員坐在那裡,他們在彈射座椅上固定得很緊,沒有辦法回頭向皇帝行禮了,隻好對著鏡子裡的反光敬了一禮,朱先烯也回了禮。
“你們兩個,顧著自己就行了。後麵的我來照顧。”藍道行對著兩個駕駛員吩咐——這意思是出了事,兩位可以直接拉彈射座椅跳出去,不用管後麵。
“明白。”兩人看著前方回答。
“嗯”說完,藍道行望向了機艙的門口——法厄同也登機了。她扛著造相機,一路打著特九五的影子,比其他兩個人都辛苦不少。
“你是.啊,是你。”藍道行點了點頭,“受得了嗎?”
他問法厄同。
“我也不知道我必須一直扛著它嗎?”
“看情況。你一直讓他成相是正確的,這樣就不需要引靈了。但如果你們想要救這位義士,那你恐怕得一直扛著。怎麼樣?”
“好吧,那我就扛著。”
“你很講義氣嘛,這件事其實和你沒什麼關係,也不是你來扛。所以你為什麼不趨利避害,要以身犯險呢?”
“因為我欠了某個人一大筆錢.”
“你可不是欠我的。你欠的是你父親。”
“那個理由我無法拒絕,所以和欠你的沒什麼區彆.總之,有什麼臟活累活都派給我吧,我不會躲一下的。”
“嗯,很好。”藍道行點了點頭,“那就坐好吧。還有這位,吳研究員。辛苦了。”
特九五點了點頭:“我已經知道了.我固然希望能夠全身而退。但我知道,諸位都儘力了。”
“貧道也會儘力。”藍道行回答,“我用我的因果業力向你保證——不到最後一刻,不到萬不得已,我絕對不會把你送出去。隻要還有一點希望,我都會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