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武當的人走了之後,商洛幾個人還留在這裡沒走。
資料已經複印了一份放在桌上了,不過現在他們的印象還尚且牢固,沒必要去複習一遍。
“情況很嚴重,非常嚴重。”商洛靠在了椅背上。作為技術總監,和對應其他隊伍裡“隊長”的人,他非常明白現在的情況有多麻煩。
“有多嚴重?”戚園問。她的知識在這裡就隻能打住了,韓行知了解的都比她多一些。
“我這麼說吧——他們給玄壇虎排名第一,但是哪怕是玄壇虎也很難說穩贏,甚至贏麵都不大。除開完全搞不懂的那台【太上絕塵】之外,每一家都很明顯地有奪冠的可能,而且都藏了幾張炸,指不定誰還有王炸。”
“比如你?”
“我確實有。但是我們不能完全寄希望於‘炸彈’這種牌,因為先打出來炸彈就會陷入被動。那玩意兒就像是預備隊,有餘力壓上最後一支預備隊的人才能獲得戰役的勝利。而且”
他又把資料拿來翻了翻,翻到了最後一頁
“最後我還是不放心武當。我不信他們能單憑樣車取勝。”
“你是說,他們用的不是樣車?”
商洛搖了搖頭“這方麵我相信他們的誠意。說是樣車,就一定是樣車。我擔心的是他們在比賽中使用道法——明擺著,我們和武當站在兩個極端。我們是來造車的,就我們一家造車。而他們,八成是來鬥法的。”
“這其實存在一個問題。”戚園說道,“我很肯定,武當方麵沒有天人的加入。在沒有天人的情況下,道法很難外化顯現。靠著練氣期的道法想要追平性能上的絕對差距,似乎是不可能的。”
“但他們沒有‘追平’哦。”商洛把手上的資料翻過來,“我認為要點就在這裡二、二、二、二、二,他們過去的所有比賽裡都拿了第二名,說明他們並沒有追平,而是能夠穩定的追在第一名的後麵。在這裡,道法相對而言並沒有外化多少,鋒芒未有顯露,但最後一合算成績他們就贏了。”
“嗯”戚園想了想,“你有沒有聽說過有種名叫‘破風手’的跑法。在賽馬、賽跑,自行車,乃至我們這裡的方程式賽車都有。不過在彆的項目更多見,因為賽馬、賽跑、自行車之類,他們經常會同時派幾名選手參加一場比賽,然後在比賽中就有人在前方破風,減少阻力。”
“這個我倒是知道。”文鴛補充道,“作為傳習所的軍校生,我們要參加一些非常有曆史的,半儀式化的軍事訓練。其中就包括‘自行車行軍’訓練,去徽州杭州之類的風景好的地方兜一圈,露營一天,然後再回來什麼的。就我個人的直接體驗而言,自行車這玩意兒一旦上了鋪裝良好的公路,它麵對的最大的阻力就是風阻。”
“如果把風阻拿掉呢?”商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