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這樣就行了嗎?”按照商洛的意思,她戴上了眼鏡。
“等下。”他切換頻道問阿波羅尼婭:“這樣就行了嗎?”
【等下。】她切換了頻道問遁藏之水:【你這小蛇的把戲我不太明白。這樣就行了嗎?】
“等下.”遁藏之水想了想,“其實我自己也不太明白。昨天換那個丹也不是我有意的,甚至‘偷渡’——我不太理解這個詞的意思,但是造主說這是偷渡——偷渡也不是我有意的。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離開身軀到了造主的手裡,然後莫名其妙地就來了天界。”
【果然蛇都是愚笨的嗎】
“誒?”商洛的聲音提高了一些,意思不言自明。
【你說我是吧?你覺得我笨笨的?那是你的感覺。是因為我要想的事情太多了,而且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得想明白才能辦的成。比如我還沒想明白赫利俄斯的神力怎麼使用,我就沒辦法隨心所欲地使用。但是蛇是真正的盲目而癡愚,他們的許多行為並不是有意的,他們根本就不用想明白就能自然而然地施展魔法——他們一尋思,反而有問題。換個角度想,你看它為什麼那麼內疚?】
“因為謀殺真的是他有意去殺戮的?”
【就是這樣。由本能而形成的魔法,很難讓他覺得是背負了因果,所以它還不甚理解什麼是偷渡。但是謀殺是它自己的決定,它一下子就開始內疚,開始害怕,開始尋思。他一尋思就不夠癡愚,由此從那個世界的大蛇的位置跌落下來。跌落成現在的丹藥,也是合理的。】
“對了,那現在是誰在帶領水部?”
【是新的水之蛇。就和火蛇一樣,隻要還有活人在,蛇就總會有的。當它從大蛇的位格跌落下來的時候,新的大蛇自然就產生了。不過也是一樣的癡愚,看起來都差不多——不過根據最近的觀察,那隻新的水之蛇似乎也藏起來了,它也沒打算麵對自己的部民。】
“回頭去回訪的時候,一並去看看它吧。不過這家夥,總叫遁藏之水也怪怪的。喂,你有什麼建議嗎?給你起個代號好了。服刑期間不用本名。”
“請您隨意,我全都接受。”
“那我想想.叫你二號球好了。”
【誒?為什麼是二號球?】
“因為台球的二號球是藍的啊。它和台球一樣大,和台球一樣重,和二號台球一個顏色,那就叫二號球好了。二號球?”
“在!”二號球回答。
“既然你不知道怎麼使用自己的能力,那也好辦。是試著‘感覺’一下,感覺她的心境並且試著模仿。我這裡讓灩秋實地表演一下,你覺得表演可以停止了就說一聲。”
“沒有問題。請開始吧。灩秋小姐,麻煩你唱一段。”
“我想想啊,你突然叫我唱一段,我想想.就這段好了。”
她站直身子,兩腳並攏分出八字,兩手端置於腰胯間,站出一個標準的台步起手勢。接著開始動左步——然而未動身先動肩,左腳邁出時先勾起腳麵,亮了靴底,然後一步穩穩當當地邁出,走完了一個台步。這一步邁出,她整個人的氣場都為之一變。接著她兩手擺定,撚指起唱:
“長——”
“可以了!”
“哈?”灩秋被他一聲喊著愣住了。一直坐在旁邊的法厄同也愣住了:“你乾嘛不讓她唱完?這架勢好厲害啊。”
“等下.好像夠了。”
“我就唱了一個字就夠了?”
“你的身段和氣場更重要。等下,你看我唱得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