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時雨坐在了休息室的長桌旁邊。
“你想要我的炬素瓶?嗯.你口渴了?”
“這玩意兒還能喝的?”
“對,我偶爾也嘗一點.是薄荷味的。”
“我在想一個吃牛奶的人到底對牛做了什麼。不過我不是要來喝的。”
“那要來做什麼?你上次要了一瓶我就沒說什麼了,怎麼又要一瓶?”
“有用。”
“好吧。”他從腰上解下來又一瓶,“你說有用那就有用,給你一瓶。”
“五瓶有嗎?”
“五瓶?你當旺崽牛奶喝呢,沒有沒有。”
說玩,他看著商洛,看了一會:“是不是經常有人對你說這種話?”
“誒?你怎麼看出來的?”
“因為你看起來一點都不意外。你是不是經常問彆人要借東西.我看你好像已經很輕車熟路了。而且你要的東西,好像都是不太重要,但是又很稀有的東西。比如燃素有一大堆,但你應該知道這東西是不能隨便給人的。”
“誒呀,我是‘隨便’的人嗎?我當然不是啊。我的人品你還是信得過的吧?我絕對不會拿去做違法亂紀的事情。”
“好吧.雖然要保密,但我這裡確實有一大堆來著。我能問問有什麼用嗎?”
“口渴了。”
“好吧。”他把瓶子擱到桌上,“我就不問了。反正到時候就知道了,你一定是想要在比賽裡麵搞什麼大動作吧。不過我不擔心,你贏不了的。”
“嗯~~不錯,很有精神。”
“我可不是隨口一說,我會這麼說,可是因為得到了有關這次比賽的重要情報。你知道這次比賽比什麼嗎?”
高時雨壓著聲音說了一遍——
“哈?要比這個?”
“所以我姐今天沒來,她得負責準備這個。不過我也不是完全確定,所以要等武當那邊到了再說。”
“是的,我這邊也得到了類似的情報。”張葆陵點了點頭,“我們或許,大概,可以確定這次比賽的項目應該是.越野。”
再一次聽到這個消息,商洛也還是震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