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不大。就算是宙斯,其誓言也要被大冥河約束。】
“就是一邊飲酒一邊念詩。比如我說一句詩,第一個字要沾花字,比如‘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你就要對第二個字沾花的,比如‘照花前後鏡,花麵交相映。’。要玩玩嗎?”
“你覺得,我能玩得了嗎.”
“我都沒想明白我為什麼要認輸——不過,他說的確實有道理。就算是為了王位,我也得上桌。亞曆山大不會再把這賭注掏出來第二次了。現在,卻是我離這一切最近的時候。”
“我一杯,你一杯。我一杯,你一杯。沒有什麼比這更樸素了。”
“飛花令?那是什麼?”
“這就有意思了。這沒有毒,而且對我的天人之體有益,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想要撤呢?”
“這很痛苦嗎?還是你一口就有點醉意了?”
“倒是有些有趣的喝法——我曾經在樹上看到過,那些維京人比拚酒量的辦法。他們會把酒桶擺在兩人之間,裡頭盛了滿滿一桶酒。然後用來自同一隻牛的對稱的兩隻角來飲酒,比拚誰喝得最多。用角杯舀酒時,必須把角杯完全浸沒在酒桶中。聽說他們一邊鬥酒,一邊還要念那些充滿了粗鄙之語的詩。”
“你像我這樣大喝一口就知道了。”
“羅馬人一直是覺得,樸素才是自己的傳統,而奢華是希臘人才有的作風——所以羅馬人喜歡從斯巴達聘請家庭教師,他們偶爾會覺得自己的傳統和斯巴達人接近。”
“我先吧。”亞曆山大拿起了先前的碧玉角杯走向落地窗,拿著牛角杯靠近窗戶的玻璃,玻璃窗中的倒映出牛角杯的樣子。他略倒了些安布羅西亞在手上——然後伸手探入了玻璃的“帷幕”之內,從裡頭掏出來一個一模一樣的杯子。
“那麼,為了表示誠意,第一杯我先來。”亞曆山大伸出手,示意托勒密給他倒酒。鮮紅的安布羅西亞從寶瓶中倒出,倒到滿溢出來,溢到了亞曆山大的手上。
“等開始了,你就知道了。不過我可提醒你,開始了之後你要是再撤退,那可就算輸了哦。”
【絕對不可能。亞曆山大是個權力野獸,他要以王位為賭注來挑戰你,就真的是為了王位本身。他絕對不可能是想著要把王位禪讓給你,他沒這麼好心,也根本就沒有動機。他是既要要贏,又怕你上了桌之後輕易認輸,所以到底是為什麼呢】
“怎麼說?”
“嗬”他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看著商洛:“該你了。”
“?”商洛也從托勒密那裡接了一杯,也是仰頭一口喝掉——還是原來的味道,帶著青草的怡人香氣,口感也相當不錯,甚至沒有一點醉意。就是有點.
“嗯???我的肚子.怎麼飽了?”他感受的到的不是醉意,而是飽腹感。他覺得肚子在發脹,露出了和亞曆山大一樣的,微微的痛苦。
“嗝~”亞曆山大打了個飽嗝,“這就是,仙饌密酒。這玩意兒與其說是酒,更像是食物。就算眾神,喝一杯也就飽了,不能再多喝,要不然會撐死。怎麼樣,還要繼續撐嗎?我可是餓了很久才來和你比試。桀桀桀,你可彆把自己撐死了。這玩意兒入口容易,但消化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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