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舒大包小包的拎著東西回了自己家,儘管屋子還沒乾透,周遭散著潮氣,可即便這樣,也比麵對知青點的那群人強的多的多。
還真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不過今天忙活了一天,薑雲舒感覺渾身乏累,懶得收拾的她將手上的行李鋪蓋一股腦的扔在床上,閃身進了空間。
薑雲舒往那一米八的大床上一躺,舒舒服服的抱起平板看起來霸總小說,劇情一環扣一環,看的她欲罷不能。
直到淩晨三四點,她才戀戀不舍的將平板放下,蒙頭睡覺。
一覺睡醒已經是下午的兩點鐘,薑雲舒是被肚子餓醒的,一份鮮香麻辣的毛血旺再配上一杯冰鎮的肥宅快樂水,薑雲舒彆提多滿足了。
吃飽喝足後,又來幾個快抵得上她拳頭大的荔枝打打牙祭。
隻是很可惜,這樣的日子沒了,從明天開始,薑雲舒就要下地乾活,這事是昨夜吃飯的時候,大隊長說的。
薑雲舒表示理解,畢竟她都下鄉半個月了,還沒碰過鋤頭,再這樣下去,影響不好。
薑雲舒從空間出來,簡單將家裡收拾了一下,像什麼貴重物品她怕丟,都收進空間了。
櫥櫃裡也隻放了小半瓶豬油,以及十斤的玉米麵和紅薯麵,這些都是做給外人看的。
空間裡那麼多吃食,她一天三百六十五天變著花樣吃都吃不完,上了一天工,下完工回到家裡還要累兮兮的做飯,她做不到。
廚房對她而言,隻是個擺設。
薑雲舒收拾完,又鑽進空間洗了個澡,剛把頭發吹乾,就聽到外邊的敲門聲。
薑雲舒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就急匆匆的出了空間,打開門一看,麵前的女人她不認識,不過嘴角的那枚大黑痣倒是挺顯眼。
劉媒婆見到薑雲舒,兩眼放光,這麼標致的人她還是頭一次見到,不過轉念想到自己的來意,她笑眯眯的說道:“薑知青,我可找到你了。”
薑雲舒警惕的問道:“你是誰?找我乾嘛?”
“我是隔壁大隊的劉媒婆,你也可以叫我劉嬸子,我這次來,是來給你說媒的。”
劉媒婆話說到一半,發現薑雲舒臉色有些不對勁,但也不耽誤她繼續說:“這男方家裡可是一等一的好,小夥子長得也是人高馬大,精氣神十足的。
重要的是踏實肯乾,而且家裡就他一個,你信嬸子,嬸子保你嫁過去,不會吃虧,隻會有享不完的福……”
搞了半天,是來給她說媒的,她房子剛蓋好,就被人惦記上了。
薑雲舒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說了這麼半天,劉媒婆嘴都說乾了,她看著一句話都沒說的薑雲舒,心裡也沒了底,但架不住那王家人允諾她的東西多,想到這,她厚著臉皮說道:
“薑知青,我們坐下慢慢聊,嬸子好好跟你說道說道。”
薑雲舒冷臉拒絕道:“嬸子,不用了,我有未婚夫了,等我回城,我們就結婚了。”
她這副身板可是剛成年,大好的青春年華等她揮霍,乾嘛要想不開的一頭紮進婚姻的墳墓。
而且,將來就算她結婚,結婚對象也是精挑細選的人中之龍,要不然她嫁過去扶貧麼?
劉媒婆臉色有些僵住,但她也沒放棄,契而不舍的說道:“有未婚夫也沒事,這不是還沒結婚麼?咱就先見見,不成的話咱再拒絕也來得及,多相看相看,不能總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劉媒婆的話,薑雲舒是一點都沒聽進去,她輕飄飄的說道:“我就樂意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嬸子,你請回吧。”
說媒多年的劉媒婆就沒見過像薑雲舒這樣的硬骨頭,可是骨頭再硬,她也要給她啃下來。
因為這世上就沒有她劉媒婆說不成的媒。
“薑知青,既然這樣,我改天再來,王家兒子的事,你再好好考慮考慮,那漢子真不錯,人家還說了,你嫁過去就是享福的,也不用上工,就在家裡做做飯,帶帶娃,這麼好的人家打著燈籠都找不著。”
“這福氣我受不起,給你吧。”
媒婆的嘴,騙人的鬼,無論多差的男人在她嘴裡,都能被誇出一朵花,聽不下去的薑雲舒將她推到門外,然後關門回屋。
劉媒婆完全沒料到自己會被人給趕出來,呆楞了兩秒,緩過神來的她拍門大聲喊道:
“薑知青,你再好好考慮考慮,老婆子我過兩天再來。”
薑雲舒院子對麵的萬新宇聽到對麵的動靜,嗖的一下從床上爬起來,推開門就看到一個女人在拍薑雲舒家的大門。
剛做好的大門被她用力這麼拍啊拍,有點搖搖欲墜,仿佛下一秒就要塌了。
知曉薑雲舒脾氣的萬新宇怕等下釀成慘劇,好心說道:“大娘,你彆敲了,人沒在家。”
今天一天了,他都沒見薑雲舒人,也不知道這家夥跑哪去了。
劉媒婆聽到身後的動靜,扭頭看去,眼裡的驚豔一層層的閃過。
這紅旗大隊怎麼還有這麼俊俏的男人,她怎麼不知道,愛做媒的劉媒婆一時間有些心癢癢,她忙上前問道:“你是誰家的孩子,我怎麼沒見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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