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自己這副樣子都是顧九宴這個王八蛋害的,還謝他,謝他八輩祖宗。
偏偏萬新宇是個慫的,怕說出來挨打的他,氣呼呼的把頭扭向一邊,索性眼不見心為淨。
“萬新宇,你這人也太沒良心了,彆人幫了你,你連聲謝都不說,還這態度,要我說,下次你再遇上事,沒人幫你,讓你臭在茅坑裡。”薑雲舒為顧九宴鳴不平。
見小姑娘這麼向著自己,顧九宴那心裡跟吃了蜜一樣:“舒舒,我沒關係的,咱不生氣。”
薑雲舒說道:“你啊,就是人太好,太善良,這樣下去可不行,容易被人欺負。”
備受壓迫的萬新宇聽不得人這麼形容顧九宴,腦子氣炸的他不分場合的跳出來指控:
“他人好?他善良?他被人欺負?薑雲舒,你哪隻眼看到的,還是你眼睛瞎了。”
敢罵他的小姑娘,萬新宇還真是膽子肥了,欠修理,顧九宴抬手就要教訓萬新宇,但被薑雲舒攔下了。
這時,萬新宇也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蠢事,膝蓋一軟,直溜溜的朝著顧九宴的方向跪下,雙手抱頭求饒,心裡則是哭唧唧。
從今以後,再也不嘴賤了,嗚嗚嗚……
薑雲舒說道:“萬新宇,你是個男人,咱彆慫。”
萬新宇瘋狂搖頭,他慫,他很慫,顧九宴發起瘋來,能給人往死裡揍,他不慫能行麼。
他們老萬家就他這一根獨苗苗,就指望著他傳宗接代,開枝散葉呢,可不能折在顧九宴手裡。
得,這傻孩子估計是被顧九宴揍的留下陰影了,薑雲舒見萬新宇能吃能睡的,為了他的精神狀態著想,簡單叮囑了幾句,就帶著顧九宴趕緊離開了。
嚇到差點尿褲子的萬新宇渾身癱軟的往床上一躺,慶幸自己又逃過了一劫。
嗚嗚嗚……顧九宴這個活閻王趕緊走吧……
從醫院出來,薑雲舒嘮叨道:“顧九宴,沒事你多笑笑,彆總板著一張臉,看著挺嚇人的,萬新宇那家夥都快被你嚇哭了。”
顧九宴突然停下來,看著身高到他肩膀的小姑娘,小心翼翼的問道:“舒舒害怕我麼?”
薑雲舒實誠的說道:“你長的這麼好看,我親都親不夠,怎麼會怕你呢,我擔心的是彆人。”
顧九宴頭一次慶幸自己有副好皮囊,能得到小姑娘的喜歡,臉上紅暈漫過耳朵的他,非常認真的說道:“給舒舒親,舒舒想親多久就親多久。”
蹭的一下,薑雲舒的臉紅的像猴子屁股,心虛的她抬頭瞟了一眼四周,發現沒人注意到她們兩個,稍微鬆了口氣。
這家夥說話能不能注意點影響,這萬一被彆人聽到,該怎麼看她。
“舒舒?你不願意麼?是舒舒說的,親不……”
“願意願意,咱回家親個夠,不到晚上不鬆嘴。”薑雲舒頭一次覺得,有時候做人太較真也不好,比如眼前的顧九宴。
她要是再不喊停,恐怕等下整條街的人都知道她倆要親嘴,她丟不起那個臉。
顧九宴看著小姑娘落荒而逃的背影,得逞的他嘴角扯起一絲笑意。
他可不是什麼小白兔,他是要把小白兔拆入腹中的大灰狼,吃的連渣都不剩。
七月的天,熱的有些厲害,滿頭大汗的薑雲舒躲在樹蔭下,嘴裡嗦著顧九宴買來的奶油冰棍。
至於顧九宴不知從哪找來一把扇子,站在薑雲舒對麵,給她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