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動靜吵醒的顧母和顧父緊張的望向顧奶奶。
顧母關心的問道:“媽,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哪有不舒服的。”
顧奶奶後知後覺的說道:“舒舒很像年輕時候的棠花,我這笨腦袋也是剛想起來,棠花年輕時候和舒舒簡直一模一樣。”
“你該不會說,舒舒就是沈家丟失的那個女嬰?”意識到這個猜想後,顧母驚的嘴巴都快合不上了。
棠花原名黎棠花,幼時,顧奶奶她們二人就是最好的玩伴,待到成年後,顧奶奶嫁給了顧爺爺,棠花嫁給了沈從容。
沈家在京市也算得上赫赫有名的家族,地位也僅次於顧家。
按道理來講,沈家的地位在那擺著,肯定會順順遂遂,平安富貴,可惜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沈家唯一的孫女在剛出生時就被人調包換走,雖然及時發現,可還是晚了一步。
從那以後,沈家就開始天南海北的到處尋人,這一找就是十八年。
整整十八年,人是棠花照看的時候弄丟的,積鬱成疾的棠花早在三年前,尋找孫女未果之時,身體撐不下去的她撒手人寰。
去世前,牽掛孫女的棠花不止一次叮囑沈家人,一定要將孫女找到。
而棠花的兒媳林知意自從女兒丟失後,精神狀態也不好,要不是身邊時時刻刻有人守著,早就沒了。
可以這樣說,尋找那個剛出生就被調包的女嬰,成了沈林兩家唯一的使命。
“沈家孫女是十八年前丟失的,舒舒今年剛滿十八歲,舒舒和年輕時候的棠花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若說是湊巧,這也未免太湊巧了一點。”話說完,顧奶奶的左眼皮就狂跳個不停。
意識到事情嚴峻性的顧父說道:“是不是,等我們回去再說,九宴肯定知道舒舒的家庭情況,我們先打探清楚,再通知沈家。
這麼多年沈家遭受的打擊太大了,我們不能讓他們跟著空歡喜一場,那樣對他們來講,未免太殘忍了些。”
顧奶奶和顧母都讚成他的說法。
隻是這個猜想一出來,顧家三人再也淡定不下來,下了火車就直奔家裡。
顧爺爺看到老妻,想的不行,剛想上前求抱抱,眼神的餘光就瞥見那兩個刺眼礙事的大電燈泡,他立馬高興不起來了。
“顧震霆,給九宴打電話,現在就打,我找他有事。”
顧爺爺見老妻一臉嚴肅,不解的問道:“怎麼了?難不成是那臭小子惹舒舒生氣了?”
“磨磨唧唧的不像話,讓你打,你打就是了,快點的,我找九宴有急事。”顧奶奶的暴脾氣,真的是一刻都不能忍。
無緣無故挨了頓罵的顧爺爺委屈壞了,但還是聽話的撥通了電話。
正在忙著訓練的顧九宴聽說有人找他,和身邊人交代一聲,就快步離開了。
顧奶奶急促的問道:“九宴,舒舒是哪裡人?家裡啥情況你都清楚麼?”
“奶奶,是不是舒舒出事了?”顧九宴的一顆心,上下不安的跳動著。
他很恐慌,恐慌他的小姑娘出事。
顧奶奶解釋道:“舒舒很好,你彆擔心,我打電話過來,是發現舒舒和你棠花奶奶很像,我有點懷疑舒舒就是沈家丟失的那個女嬰。”
顧九宴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部隊,但是顧家和沈林兩家平日裡走的都很近,所以他對沈家丟失的那個女嬰還是知道一點的。
眼下見顧奶奶提及,顧九宴想到上次自己答應小姑娘的事,有種答案呼之欲出的感覺。
“九宴?你說話啊?”見對麵一直不說話,心急的顧奶奶有丟丟的著急。
“奶奶,我在的,舒舒是南市人,舒舒和我講過……”
顧九宴話還沒說完,就被顧奶奶急忙打斷:“九宴,你說,舒舒是南市人?對麼?”
沈家的孫女,當年就是在南市丟失的!這些年,沈林兩家多次去南市找人,都沒找到。
難不成,她的寶貝孫媳婦真的是……沈家當年丟失的那個女嬰!
意識到某些問題的顧九宴,非常認真的說道:“舒舒是南市人,我聽舒舒說,薑家人對她很不好。
而且舒舒和薑家人長的一點都不像,關於親生父母究竟是誰這件事,舒舒也有懷疑過。”
“對了!這就對了!九宴,說不定舒舒真是沈家丟失的那個女嬰,我先不跟你說了,我還有事。”顧奶奶說完,就掛了電話,急匆匆的跑去沈家。
顧九宴聽著對麵的忙音,愣神了好久。
他的小姑娘……身世或許真的不一般。
不過,顧九宴擔心小姑娘一個人應付不過來,索性把這幾年沒休過的假一起休了,連夜買票去了安市。
沈從容前兩天剛從南市回來,沒找到孫女的他看上去蔫蔫的,眼下見顧奶奶她們一家過來家裡,強撐著精神說道:
“你們先坐著,我去給你們倒杯水。”
都什麼時候了,哪還有空喝水,顧爺爺將他攔下來。
顧奶奶體貼的說道:“老沈,你先做好心理準備,我怕你等下經受不住刺激,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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