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舒到顧家的時候,顧九晏正忙著殺雞,筆直修長的雙手沾染了雞血。
雖然血腥暴力,但隨著視線上移,在看清顧九晏那雙帥到人神共憤的臉,宰雞又像是在處理一件藝術品,讓人忍不住的駐足觀看。
沈雲舒看的一時失了神,一想到將來要和這樣的男人上床生崽崽,她就止不住的高興。
顧沈兩家就沒有醜人,有優秀的基因作為支撐,她和顧九晏是生不出來醜娃娃的。
到那時哪怕拉外援,她也要翻身農奴把歌唱,在床上將顧九宴征服的明明白白。
顧九晏早就注意到身後的人,他慢條斯理的將手上的雞血一點點的衝洗乾淨,在保證自己的這副模樣不會嚇到媳婦後,他才轉過身將她手裡的東西接過來。
“怎麼拎這麼多東西?下次再有這種事,喊我去拿。”
沈雲舒立馬甩鍋給她媽,拿她沒辦法的顧九晏又生怕她凍著,趕緊帶她進屋。
窩在沙發上織毛衣的顧母見到寶貝兒媳過來了,激動的不行,趕緊扔下手上的針線朝兒媳婦撲去,卻被突如其來的一雙手阻隔在外。
顧母不滿的嘟囔道:“臭小子,我是你媽,我抱抱我兒媳婦都不可以麼?”
“不行,抱你家男人去。”
他打光棍這麼多年,他媽為什麼就不能體諒他!為什麼總想著和他搶媳婦!也不知道老顧平日裡是怎麼管他媳婦的。
噗哧,沈雲舒沒忍住笑出了聲,在醋頭上的男人真的是太幼稚了。
顧九宴在看到麵前這張笑靨如花的臉,心不由的一動,眼睛裡全是克製。
他媳婦真好看。
顧母心頭窩的那團火,也在聽到兒媳婦銀鈴般的笑聲,瞬間煙消雲散,隨後不顧兒子的冷臉,拉著兒媳婦回屋試衣服。
這段時間,她哪都沒去,托人從海市那邊帶回來的毛線,一天到晚的埋在家裡給兒媳婦織毛衣。
大紅色的毛衣,心靈手巧的顧母還特意還上邊弄了幾朵海棠小花,喜慶又富貴。
沈雲舒央不住沈母的請求,將床上攤開的那幾件毛衣一一換上試了,衣服雖然有些緊但能穿,隻是有的地方更明顯了。
天生麗質的兒媳婦穿著自己親手織的毛衣,內心彆提多滿足了。
突然,顧母愣住了,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沈雲舒起伏不定的胸口,猛咽口水。
乖乖的,之前怎麼就沒發現,她兒子這麼有福氣。
顧母那赤裸裸的眼神太過直白,沈雲舒想忽略都難,她下意識的將手抱在胸前,以來抵擋顧母的視線,耳根處火辣辣的灼熱感久消不散。
意識到偷看被抓包的顧母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把目光收回的同時,極力辯解道:“舒舒,阿姨不是流氓,阿姨隻是……”
被它吸引了……
這話是可以說的麼?會不會越描越黑?到最後兒媳婦認為她是個大變態大流氓,不搭理她了,怎麼辦?
就在顧母左右為難,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時候,顧九宴推門進來了。
顧母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丟下句:“兒子,你替我陪陪舒舒,我去趟廁所。”
慌不擇的跑路了。
顧九宴看著他媽倉皇失措的背影,皺眉道:“怎麼了?”
“沒,沒事。”沈雲舒下意識的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