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父見狀輕咳一聲,眾人這才緩過神來,在喝完沈雲舒小兩口敬的酒後,肚裡藏不住事的喬安問道:
“老顧,你這兒媳婦真漂亮,和我之前在報紙上見的那個研究出新型雜交玉米種子的知青長的很像,就像一個媽生出來的。”
經喬安一提醒,一桌子人頓感大悟,老顧他兒媳婦長的就是很像報紙上的那位女同誌。
世上應該不會有這麼湊巧的事,這要是什麼好事都被顧家趕上,還讓他們這些普通老百姓怎麼活啊。
顧父開始裝逼了,無關人員通通閃開!
“有沒有可能我兒媳婦就是報紙上的那位,我兒媳婦叫沈雲舒。”
沈雲舒?報紙上的那位女知青也叫沈雲舒,眾人記憶中的那張臉與麵前的這張臉很快融合在一起。
沒錯!就是她!
老顧……不對,是他們顧家,當真是娶了一個好兒媳。
喬安酸溜溜的說道:“老顧,咱們一個屋簷下共事那麼多年,你兒媳婦的事情竟然瞞著我們大家夥,你做事真不地道。”
挨了說的顧父也不生氣,笑嘻嘻的說道:“你們沒問,我就沒說。”
“你這意思,是怪我們大家了。”喬安說話的時候,偷瞄了一眼沈雲舒。
這姑娘真俊,真想弄回家來當女兒養著。
“沒有的事,下次再有什麼好事,我提前和你們說。”兒媳婦太優秀,在沒有娶到家裡來,顧父誰也不敢告訴,就怕兒媳婦半道被人搶走。
這些日子,他心裡憋著有話沒說,都快憋死了。
喬安她們也隻是耍耍嘴皮子,隨後笑嘻嘻的將她們兜裡的紅包塞給沈雲舒,還不忘說幾句吉祥話。
一圈下來,沈雲舒收紅包收到手軟,於是當天晚上,顧九宴期盼的“洞房花燭夜”完美泡湯了。
沈雲舒坐在床上,拉著顧九宴在數錢,一張張的小錢錢,數到後半夜才數完,手都快數抽筋了。
一共五百二十塊兩毛一分錢。
有零有整的。
“顧九宴,這錢也太多了吧?”有的紅包裝了幾塊錢,有的紅包裝了三四十塊、四五十塊錢的都有。
沈雲舒知曉顧家的地位,又怕彆人借著她結婚的這個機會,給顧家帶來麻煩。
她現在是顧家的一份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她還是懂得的。
沈雲舒心裡的那點小心思如今都寫在了臉上,顧九宴將她圈在自己懷裡,安撫道:
“這些年,爸媽他們送出去的禮錢也不少,這些錢你安心收著就好。”
這麼一說,沈雲舒心裡的負擔瞬間卸下,財迷的她寶貝的將錢藏了起來,然後上床睡覺。
她剛躺下,一具滾燙的身體就朝她貼來,緊接著,一道曖昧的聲音想起:
“媳婦,長夜漫漫,我們是不是要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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