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母和沈母的配合下,郝春紅舊傷添新傷,人被打得不像樣。
守在門外的沈父見閨女沈雲舒過來了,趕緊走上前勸道:“舒舒,你怎麼也過來了?這不好玩,趕緊回家待著去。”
“我不是來玩的,我是來給崽子們報仇的。”沈雲舒眼底閃過一閃即逝的狠戾。
敢欺負她的崽,真是活膩歪了。
這時,其他人聽到這邊的動靜,蜂擁朝這邊來,隻不過看到門口的沈父,她們害怕的往後退了兩步,但是看熱鬨的心卻一絲不減。
還有人從中嗅到不尋常的硝煙味,趕緊跑去通知劉奮鬥。
突然,那扇緊閉的房門被人打開了,沈母和顧母拽著郝春紅出了屋子。
她們雖然氣急上頭,但是該有的理智還是一分沒少,郝春紅身上的傷看著嚴重,但是沒缺胳膊少腿,頭也沒被開瓢。
可是圍觀的吃瓜群眾還是被郝春紅的慘狀嚇到了,就連一旁的沈雲舒都在心裡讚歎她老媽和親婆婆的戰鬥力。
簡直和她不遑多讓,怪不得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受了委屈從來不憋著,乾就是了。
沈雲舒看著護犢子的一家人,心裡暖的不像話,不過……人都被她們揍了,她乾啥?
沈雲舒看著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的郝春紅,濕漉漉的杏眼轉個不停,突然,她腦中靈光一閃。
下一秒,藏在袖子裡的小手就憑空多出來一包粉末,又被稱為癢癢粉。
沾上它的人,渾身上下像是被螞蟻啃食一樣,沒有解藥,一個月後它的藥效才會自動消失。
“舒舒,你怎麼來了?”沈母關切的看向跟前的女兒,她如今懷著孕,眼看著就快要生了,這種肮臟的事本來是不想讓她知道的。
“我聽到動靜,跟著過來的。”沈雲舒說話的功夫,趁著眾人不注意,偷摸將藥粉順著郝春紅的衣領撒到她身上。
“你去奶奶身邊站著,這不安全。”
得逞後的沈雲舒乖乖的走了,臨走前她還凶巴巴的瞪了一眼郝春紅。
她如此寶貝的崽子們才不要被人欺負。
劉奮鬥聽到報信,氣喘籲籲的往家裡趕,紮堆看熱鬨的人見他過來了,自覺的為他讓出一條小道。
劉奮鬥看著坐在地上如此狼狽不堪的婆娘,再抬頭看向怒氣衝衝的顧沈兩家人,心裡一咯噔。
怕不是她又在外邊闖禍了。
想到這裡,劉奮鬥眼底的失望都快溢了出來,她……怎麼就狗改不了吃屎呢。
沈父知道這個時候該他上場了,隻見他陰沉著一張臉,咬牙切齒的說道:
“老劉,本來上次那事也就過去了,但是你婆娘死性不改,在外邊到處造謠我女兒肚子裡懷的是一個……生不出來的怪胎,她的這種行為有多嚴重,想必你是再清楚不過的。”
劉奮鬥心裡一沉,神情不悅的看向郝春紅:“你真說過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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