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生來之前,讓我討要點甜頭吧。”
遲笑緊繃著身體,像根木頭。
一首歌畢,房間裡靜悄悄的。
黎和把頭埋進她脖頸裡蹭,“笑笑,你聽聽我的心慌不慌……”
胸肌挺硬,沒聽出來。
夏眠也硬,頂得腰疼。
“我心慌,你再這樣我隻能采取強硬措施了。”
黎和眨了眨迷離的眼睛,跟她額頭貼額頭,“我想試試。”
“你是第一個提出這樣要求的,那我隻好滿足了。”
遲笑伸出手,精準無誤的用兩根食指捂住他胸前,然後迅速緊握。
果然跟當初想的一樣。
胸肌緊實又柔軟,稍微一用力就被擠到指縫中,滿足又刺激。
這就是掌握全局的感覺麼,太爽啦!!!
黎和沒忍住喘了聲,“你力氣可真大。”
家族遺傳,沒怎麼練。老天爺賞飯尖尖吃。
遲笑鬆了幾分力,撩起他的衣服一看。
兩個紅掌印。
爺爺的,剛才太興奮,沒控製住力道。
看這淤青,得大半個月才能好。
“忍忍吧,誰叫你勾引我。”
黎和哼笑了聲,“我允許你再次采取強硬措施。”
遲笑眼睛一亮,手迅速摸向他的腰下。
“唔……笑笑……”
二十分鐘後,一身白大褂的醫生看著麵前大門緊閉的彆墅,陷入長長的沉默。
電話打不通,加微信沒人回。
有錢人就可以為所欲為麼!
不!!
不能白跑一趟!
好不容易下了白班接個外賣,興衝衝的跑到這來,怎麼能空手而歸!!
他剛要拿起石頭砸向鐵門,從彆墅大門裡跑出來一個戴眼鏡的女人。
“醫生!您是醫生吧?”
醫生冷漠的把石頭扔掉,“你打的電話?”
“夫人打的,她給少爺喂了春藥,正在床上解毒呢。”
醫生怒了,“不是她讓我過來給人治發春病的!?”
長壽拿出一遝紅票子,“兩口子打鬨,拿您取笑。這是我們夫人的補償,您消消氣。”
怒氣被緊急收回。
醫生頓時笑得和藹可親,接過厚厚的紅票子,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下次當小醜還找我。”
長壽點頭哈腰的將人送上車,機械的招手,“您慢走。”
等車一消失在轉角,她看著手裡的信號屏蔽器,笑了。
說了兩手準備就是兩手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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