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上了梁山第一件事就是重新排定座次。
盧俊義坐第一把交椅,林衝坐了第二把交椅,第三把交椅林衝推薦盧環,盧環卻堅辭不受,盧環推薦讓王進坐,因為王進曾經也是八十萬禁軍教頭。王進感覺自己上梁山太晚,也不想坐。
最後盧俊義硬是將王進按在第三把交椅上,說王進不論武藝、資曆還是曾經的職位都應該坐這個位置。
王進無法,隻得坐了第三把交椅。
第四把交椅盧環則推薦了魯智深,大家也都沒有意見。
魯智深便坐了第四把交椅。
林衝又推薦盧環坐第五把交椅,盧環仍是不坐,說武鬆是他的師父,加上在梁山是步軍首領,德高望眾,武藝高強,仍坐第五把交椅。
盧俊義便讓武鬆坐了第五把交椅。
鑒於盧環在征遼中的功績,林衝、王進、魯智深、武鬆齊聲讓盧環坐第六把交椅。這次盧環不好再讓,隻得坐了第六把交椅。
依次向下便是燕青、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
任原坐了第十一把交椅。
周雲霓、盧秀英兩名女將分彆坐了第十二、第十三把交椅。
座次排擺完畢,大家便商議如何演練兵馬,經營糧草的事情。
盧俊義仍封林衝為馬軍總教習,王進為步兵總教習,阮小二為水軍總教習,阮小五和阮小七總領水軍。同時,阮小五在山下接管了原來朱貴的酒店,負責哨探和引領上山人等。
盧俊義計點了一下人馬,帶上梁山的人馬總計有一千五百人,馬軍一千,步軍五百,隻是阮家兄弟的水軍沒有帶回來,需要重新組建。
雖然不能與往日盛況時相比,但也算有一個根基。
對於糧草,由任原負責押運糧草。
盧環向父親提出了“廣積糧,緩稱王”的策略,不再招惹官兵,在梁山上和水泊邊屯田,以資軍糧。
這上千軍士便在這梁山上開墾農田,還在水泊之中養殖、捕撈魚蝦,並種植蓮藕、菱角等水蔬,由阮小七具體負責,然後派士卒扮成平民模樣去附近縣城去售賣,然後再抽取食鹽等生活必須品。為了解決酒水,梁山上還建了酒窖,所產的水泊佳釀不僅供自己飲用,還到縣城中售賣,又多了一項經營生計。
這樣不需要攻城掠地,便可以供養軍兵的生活。
眨眼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這一日,盧俊義正在校場視察王進訓練步卒,就見一士卒匆匆奔來稟報:“盧頭領,山下有幾位好漢來見,阮頭領讓速報你知。”
“是哪位好漢?”盧俊義問道。
那士卒道:“共有四人,領頭的一個叫張青,還有一位女好漢,叫孫二娘,其他阮頭領沒有介紹。”
這士卒是新上山不久的,對梁山的眾頭領並不熟識。
盧俊義聽這士卒一說,便猜出了個八九不離十,一定是張青、孫二娘帶著二龍山的兄弟們來了。
盧俊義立即叫上了魯智深、武鬆親自迎下山去。
眾人來到山下阮小五的酒店,果然,酒店裡一幫人正在那裡說笑,一見盧俊義駕著船向酒店而來,老遠就招呼。
“盧大哥,智深、武鬆!我們回來了!”
盧俊義三人向酒店內望去,卻是曹正在扯著嗓子喊。
曹正平日裡沉默寡言,這回卻是他叫得最響。
眾人呼啦啦都從酒店裡跑出來,盧俊義放眼看去,正是施恩、曹正、張青、孫二娘四個人。
沒等小船靠穩,魯智深第一個跳上岸去,一把抱住了曹正:“兄弟!想煞灑家了!”
盧俊義、武鬆先後跳上岸來,盧俊義依次握了握眾人的手:“太好了,你們回來,我梁山又可以恢複往日的熱鬨了。”
武鬆拉著張青的手,又看了看孫二娘:“張兄,嫂子,我昨天就做了個夢,夢見你們回來了,今天果然回來了,我就知道,二龍山的兄弟們早晚一天還會相聚的!”
張青眼睛裡含著淚花:“兄弟,咱們生生死死也不分離!”
施恩也道:“武兄,你走到哪裡我就跟你到哪裡!”
孫二娘抹著眼淚:“叔叔,有你和智深大哥挑這個頭,我們才決心離開老營的。”
盧俊義看著孫二娘道:“我們梁山上又回來一員女將,真是可喜可賀啊!”
孫二娘道:“盧先鋒走了之後,官兵又去找事,到處搜查盧公子,口口聲聲罵我們是死不悔改的賊匪,那李逵與官兵口角,被宋江綁了關押起來,我們實在受不了,一商量,就連夜偷出了驛館。我們寧可重回梁山做匪,也不想受朝廷的氣,也不想吃官府的糧食!”
盧俊義歎息道:“是啊,因為離開宋江的事,我的內心鬥爭了好多天,今天看來,我們的選擇還是正確的。”
武鬆又問道:“楊誌兄弟怎麼沒來呢?”
張青冷哼了一聲:“他是個官迷,做夢都想跟宋江回去重新做官。”
武鬆輕輕歎息一聲,沉默不語。
魯智深扯著大嗓門道:“彆在這裡說了,到山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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