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就見兩個人從樹林裡一同走出來,盧環對董澄道:“沒事了,咱們繼續出發。“
冰霜在後邊道:“盧環,饒你這一次,如果再對我動手動腳,我寧可仇不報了,也要與你拚命!“
盧環雙手一拱:“好好,我發誓,再動你一指頭,天打五雷轟……“
“彆說了,閉住你這張臭嘴,我發現你不但手賤,嘴更賤!“
冰霜一臉的嫌棄。
董澄看著冰霜的神情,也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心裡道:當真是人如其名啊!
盧環道:“無論你對我如何,我都不計較,誰讓我是男子漢大丈夫!大丈夫胸懷四海、包吐宇宙,雖然你對我如此,我還是要替你報仇,走!上路!“
盧環說罷,一個張飛騙馬,跳上鐵脊銀鬃獸縱馬而去。
“盧環你這張臭嘴!”
冷冰霜聽他說的這句話,分明暴露了自己女人的身份,不由得心中火起,一打馬便追了上去。
三人走了半日,來到一座蒼茫大山之前。
盧環手打涼棚,放眼看去,隻見前方這座大山巍峨聳立,雲霧繚繞,仿佛一座天然的屏障。
在一塊山崖之上刻著三個鬥大的篆書:天桂山
這天桂山有北武當之稱,山內奇峰突起,峭壁畫屏,溶洞遍布,泉流不竭,鳥語花香,雲海瀑布,古刹重重。
後人有詩讚天桂山:
諸山看遍得茲山,石磴縈蘿手自攀。
回望懸崖偏怯膽,每逢古洞輒開顏。
鳴禽多向詩翁樂,揮塵常隨羽客間。
一曲笙簫聆靜夜,此身忘卻在人間。
盧環問道:“好一座天險屏障,此山叫什麼山?”
董澄道:“公子且慢行,我們還是改道的好。”
盧環問道:“為何?”
董澄道:“此山名叫天桂山,山勢險峻、穀深林密,其中不僅有狼蟲虎豹,還有劫匪強人。”
盧環淡然一笑:“玩吊蛋的,本公子還真沒怕過什麼狼蟲虎豹,劫匪強人,如果真有,我正想和他們玩一玩。”
董澄道:“這山中的狼蟲虎豹尚且不打緊,主要是有一夥強徒,甚是厲害,尤其是那個頭領會呼風喚雨、撒豆成冰的妖術,當真了得!”
盧環聽了董澄這番話,心中倒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真有這種人,我倒想見識一下。”
說罷,盧環一催馬,當先向山中而去。
董澄和冷冰霜隻得緊緊相隨。
正當他們策馬前行之際,突然從山林中衝出一隊人馬,為首一人,引人注目,隻見此人胯下驌驦駒,手持方天畫戟,紅袍金甲,麵龐清瘦而剛毅,眉宇間透出一股英氣。雙目深邃如潭,尤其是額頭之上隱隱豎著一隻眼,半開半合。一襲青色勁裝,外罩大紅袍。腰間束一條狻猊大帶,上麵懸掛著一柄鋒利的短劍,劍柄上鑲嵌著寶石,閃爍著耀眼的光芒。腳下蹬一雙黑色馬靴。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他胯下的那匹神駒了。那匹駿馬全身毛色如火焰般絢爛,四蹄輕健,宛如一團燃燒的火焰。此人騎在馬上,猶如一位馳騁沙場的戰神,氣勢逼人,讓人不敢直視。此馬也是一匹寶馬,叫做千裡驌驦駒。
盧環一眼就認出了眼前這個人,他將馬勒住,喜出望外道:“馬靈兄,彆來無恙!”
盧環翻身下馬,拱手行禮。
馬靈見是盧環,臉上也露出了驚喜之色,連忙下馬還禮:“盧兄弟,你怎會到此?”
盧環笑道:“我聞聽宋江攻打田虎,心中憂慮,特來探聽戰事。”
馬靈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宋江勢大,連勝連捷,勢如破竹,兄弟此行恐怕不易。”
盧環歎息一聲,隨即問道:“馬靈兄,你怎會在此?”
馬靈沉吟片刻,將那日與盧環分彆後追殺神秘殺手的經曆娓娓道來。他說道,那日他一路追蹤,來到一片密林之中,突然跳出兩人將他攔住,其中一個頭陀,一個和尚。
那兩人武藝高強,他拚儘全力也難以抵擋,最後隻能狼狽而逃。
“那兩人自稱是梁山好漢。”馬靈補充道。
“他們用什麼兵器?”
“一個使禪杖,一個用雙刀。”
盧環聞言,眉頭緊鎖:“聽他描述,這一個和尚一個頭陀分明是魯智深和武鬆,而那神秘殺手必定是梁山上的鼓上蚤時遷無疑。”
二人談論間,盧環突然話鋒一轉,問馬靈為何不投田虎。
馬靈歎了口氣,說道:“田虎曾到天桂山邀我入夥,並贈我一車金銀珠寶,但我一則乃修道中人,早已超脫塵世紛爭,不願參與這些世俗之事,二則掐指一算,這田虎將來難成大業,便婉拒了他。但我也曾答應田虎,若他有難,我可出手相助。”
盧環聽後,心中一動:“馬靈兄,若你願意,我可與你共創大業,如何?”
馬靈微微一笑,說道:“盧兄弟,我早有此意。但你我二人誰當老大?”
盧環哈哈大笑:“我盧環不過是跟著爹混飯吃的,自然是我爹盧俊義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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