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離白磷貼得很近,兩雙眼睛隻隔了幾寸。
白磷心中頓時掀起軒然大波,麵上卻隻顯露出恰到好處的驚訝,悄然後撤兩步,問道:“姑娘怎麼了?”
“公子這是在怕奴家嗎?”
楚檀跟上他的步伐,眸中流露出一抹玩味之色。
不遠處有路人看呆了,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看花了,把兩人的位置看反了。
“怎麼會,姑娘氣質不俗,在下隻是有些怕汙了姑娘名聲,避嫌而已。”
白磷表麵鎮定自若,心中則緊張不已。
這妖女太過危險,要是如剛才那肥胖男人一樣被欲望掌控,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是說妖女厭惡男人嗎?
怎麼會離自己這麼近…記錯了,厭惡男人的是師姐,妖女是喜歡女子,但沒人說她不喜歡男子啊!
白磷不停催動浩然正氣訣,但兩人距離太近,欲望之意在心中不斷上漲。
楚檀不僅絲毫不在意,手指觸碰到他的手臂,道:“是嘛,隻是奴家都不怕,公子何必在意這些?”
縱然有麵紗遮擋,但妖女和白磷貼得很近過,妖女說話時吐氣如蘭的熱氣依舊噴吐在他臉上。
加上那顯然是刻意的觸碰,瞬間讓白磷起了反應。
妖女!
白磷心中怒罵一聲,隨即不再躲避,正色道:“倒是在下唐突了,隻是姑娘氣質不凡,在下不太敢靠近。”
“氣質不凡?”
楚檀那雙眼睛無時無刻不散發著魅惑之意,聽見這個詞,竟忍不住眯著眼笑了起來。
“這個詞可與奴家不沾邊呢,公子的意思應當是妖豔風騷吧?”
白磷坐懷不亂,道:“怎麼會?這麼多男人可沒見姑娘對哪一個有輕浮之舉。”
楚檀手指不經意觸碰到某處,隨即將手放在白磷的胸口,道:“或許隻是奴家沒有瞧得上眼之人,不過奴家看公子就很不錯呢。”
白磷如遭雷劈,這妖女最可怕的地方在於心中沒有世俗禮儀,不在乎他人目光,敢做一些尋常女子不敢做之事。
並且她太清楚自己的魅力了,很會利用自己的體質來達到目的。
該如何脫身?
白磷回想剛才那肥胖男人,開始偽裝成一副被欲望控製的模樣。
“既然如此,姑娘今夜無事否,不如陪在下共度良宵?”
果不其然,楚檀看見白磷這副模樣,微微變色,道:“公子認真的?”
白磷一臉癡迷之色,道:“在下無比真誠,還望姑娘給個機會。”
楚檀沉默片刻,後撤幾步對其失了興趣,淡淡道:“不巧呢,奴家今夜還有事,公子還是一個人共度良宵吧。”
說罷,楚檀不再理睬白磷,扭頭便走。
走上另一條路上,楚檀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白磷那拙劣的表演又如何能瞞得過看慣各種男子失態模樣的她。
況且白磷方才處理那肥胖男人也被她看在眼中。
隻是時辰快到了,據說今夜的主菜寧素箋即將露麵,不然她倒是樂意繼續陪那人玩玩。
“一個能第一次見麵抵擋住自己魅力之人,真是個有趣的男人,隻是不知,你和其他男人的不同有多大?”
“姑娘,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