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冷千璃忽然想起一件事,說道:“慕姑娘,你的法寶似乎忘記收回了。”
白磷先是一愣,隨即瞪大眼睛看著慕白衣。
他想到一種可能。
慕白衣神色如常,淡然道:“白衣沒有忘。”
沒有忘記,是故意的。
白磷忍不住道:“是那山字印和護心鏡?”
冷千璃見慕白衣不打算回話,便點點頭。
白磷看了看慕白衣的臉,隻好孤身返回。
慕白衣站在原地,默默注視他離去的背影。
冷千璃瞧著兩人,不知心中在想些什麼。
慕白衣從來就不是乖巧性子,她很任性的。
把藏寶庫當做玩鬨的場所,孤身離家多年,輕易喜歡上一個男子。
若是冷千璃不提醒,這兩件玄器或許就要被某個幸運兒撿去。
但慕白衣不在乎,她的想法很簡單,白公子不要,她也不要。
本就是拿來贈與白公子的,他不要了,那就丟了。
白磷知道這一點,但從沒想過慕白衣會對兩件玄器棄之敝履,當然,這也與他不知道慕白衣心中的情有關。
打開房門,見兩件玄器依舊靜靜放在桌上,他才鬆口氣。
被人撿走,事小…事也不小,但若是被慕青衣知道,事大。
白磷收起兩件玄器,關上房門,慢慢走向兩女身邊。
兩件玄器擺放位置與昨日他所放位置一點未變,慕白衣竟是碰也不曾碰過。
原來自己放下這兩件玄器時,她就已經做好了打算。
原來她的不在意,是這個不在意。
原來昨日她傷心了。
可是為什麼?
用這兩件玄器惱了慕青衣,讓他來收拾自己一頓?
這代價未免太大。
白磷首次忽略了這種可能,但腦海中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
既然傷心,為何剛才沒有表現出來?
看著越來越近的兩女,白磷眼神極為認真的在慕白衣臉上觀察,想從中看出什麼。
他發現慕白衣有一瞬間的慌亂,但很快表現的與平常無異,接著側過頭去,躲掉他的目光。
白磷來到慕白衣身邊,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什麼。
為何如此任性?
她有任性的本錢,你管得著嗎?
為何傷心不表現出來?
她傷心就一定要表現給你看嗎?你是她的什麼人啊?
“走吧,趁此時風光正好。”
風光哪裡好?
有美人相隨。
白磷走在兩人前麵,絕口不提心中疑惑,也不說兩件玄器的歸屬。
他拿出一杯辛辣果茶,細細品著。
原來這片世界這麼真實,原來這酒也並非那麼難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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