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他輸得很徹底，但作為輸家，他得到了贏家的全部。
坐在角落的餘醉月對背後傳來的婉轉嬌吟聲置若罔聞，過去了三日，她似乎還沉醉在幻境當中。
餘醉月坐的很端正，目不斜視的盯著前方，這是她的習慣。
原本淩厲冰冷，讓靈霄劍宗弟子們看一眼就感到寒蟬若噤的眼眸消失了，她的眼中比遭遇大變的兩個少年更加麻木呆滯。
那一場幻境吞噬了她。
一個半時辰後，林微寒依偎在他懷裡吐氣如蘭，氣喘籲籲，渾身香汗淋漓。
她很主動，整場幾乎都是她在主導，為了不留遺憾，這位乖乖女選擇在結束前肆意放縱一回。
林微寒看著身下的白磷，抹去他眉毛上的汗珠，誌得意滿道：“你一個大男人還不如我啊！”
白磷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挑眉道：“不如再試試？”
開什麼玩笑，超凡境的體修體力怎麼會差，隻是讓著她而已。
“不要！”
林微寒哪裡還敢。
白磷不打算放過她，一把拉過，手指輕撫上少女敏感處。
“我錯了我錯了！”
林微寒連連求饒。
白磷隻覺好笑，拍了兩下少女臀部以做教訓，道：“下次還敢嗎？”
他再清楚不過她的身體狀況，隻是鬨著玩罷了。
林微寒也知道這點，但還是幽怨道：“不敢！”
敢字聲音重了不少。
可真還會有下次嗎？
少女心中一黯。
正如她說的那句，她不會讓他為難的。
白磷感覺到林微寒情緒波動，輕佻地抬起她的下巴，道：“你敢難過？”
這副神態與之前她強裝霸道如出一轍。
“不敢。”林微寒莞爾一笑。
這一回真心實意。
如果說轉身時白磷還在猶豫，那麼現在這種感覺已經煙消雲散。
就像薪火護道一樣，他會承擔起該做之事。
正當白磷還要調笑兩句時，林微寒卻主動提起了這件事。
“磷，這是最後一次，這座秘境之中你我之事你要全部忘記，至於我你大可放心，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白磷皺眉，正要開口，但林微寒卻用蔥白手指擋住他的嘴，看著他的眼睛認真道：“你我都忘了，便是從未有過。”
她繼續道：“離開劍骨秘境後，我會返回青蓮山，一心向道。”
“你無需愧疚。”
說完這些話，少女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氣，癱軟下來，趴在他胸口，感受最後一點溫柔。
白磷臉色很難看，正要開口，少女卻捂住了耳朵，閉上雙眼，呼吸均勻。
他輕輕把玩著少女的青絲，眼中晦暗不定。
林微寒沒有提到慕白衣，但意思很明顯。
磷，你我把這些都忘了，你可以全心全意的去陪在慕白衣身邊，不用在意她。
她會沉浸在修行中，永遠不會再打攪他。
你是屬於慕白衣的。
許是真的累著了，林微寒沉沉睡了過去，這是自離家之後她睡得最舒服的一次。
她睜開眼，身上蓋著一層毯子，帳篷內隻有角落裡如同木頭人一般的餘醉月。
她穿上一旁的衣物，是一件水藍色長裙，站起來時裙擺會拖在地上。
這是一件上品法器，防禦修行都不差。
林微寒穿著裙子，披散發絲在一道水鏡麵前轉了一圈，笑靨如花。
白磷進帳篷看見她時，她隻穿著一身青蓮山弟子服。
一如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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