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雅淑聽完石勿誠的話,感歎道:“有夢想的人,其實很幸福,不像我這樣的,一天到晚就隻有賺錢一個事了,乾的再好,也不過是讓銀行卡裡的一串數字變成另外一串數字,我覺得我現在就成了錢的奴隸,活著真的找不到什麼方向了。”
石勿誠說:“童姐,怎麼這麼說呢,你的生活不知道要有多少人羨慕呢,以後開心點,賺錢也是個目標啊,你可以賺一千萬,一個億,十個億或者更多,賺夠了,就退隱江湖,每天旅旅遊,逛逛街,做點想做的事,其實我一直在想,我要是有個三五百萬的,我就不奮鬥了,就回農村老家,種種田,喂喂雞,釣釣魚,養養花什麼的,過一段清閒的日子。”
童雅淑笑著說:“石頭弟弟,我當初也有跟你這一模一樣的想法,真有了那一天,就由不得你了。我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都要承擔著責任。比如我吧,我的公司不小,每天收入也不錯,我還養活著一幫子幾十號人,我現在不做了,把生意解散了,你讓這些人怎麼辦,去哪吃飯呢,有些人都跟了我二十年了,我得對他們負責,得對得起他們的付出,對得起他們的信任。得對他們的家人負責,讓他們過得幸福。我不能讓他們跟著我辛辛苦苦半輩子了,到頭來是一場空。這是責任,等你有了那一天,你也許會體會到你肩上的責任了。”
石勿誠想想,童雅淑說的也是真實的,是他總是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能力越大,責任也會越大。
石勿誠看了看表,八點四十了。他對童雅淑說:“童姐,我要開始工作了,不能陪你了,你就一個人先在這坐會兒。”
童雅淑搖了搖頭說:“我也要回去了,石頭弟弟,這酒你就拿去自己慢慢喝吧。”
石勿誠覺得再對這點事推辭,就顯得太過拘泥了。也就沒多想,對童雅淑說:“好的,童姐,我去送送你。”
石勿誠提了那瓶人頭馬,然後跟著童雅淑出了包廂。隻把她送到停車場的車上,這才折身返回酒吧。
此時,範穎已經來酒吧有一小會兒了。石勿誠進了酒吧的門,才發現範穎已經在6號桌前就坐了。石勿誠本以為徐京昊會和範穎一起來,可此時並沒有發現徐京昊。
石勿誠提著半瓶人頭馬直接坐到了範穎的身邊,問:“姐,我姐夫呢!”
範穎看著他說:“還知道你姐夫啊!”
剛說完,就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就說,“你說京昊啊,他剛有點急事,離開了,你呢,把富婆送走了。”
石勿誠說:“是的,我上次給你說過的,假扮她男朋友,她今晚過來請我喝酒,諾,剩了半瓶,我就收過來了,要不待會兒便宜服務生了。”
範穎歪著小腦袋看了看酒瓶說:“行啊,我的傻小子,這富婆,為了你還真下血本了,不請我喝一杯呀?”
石勿誠說:“我這不是怕你嫌棄嗎,還沒有來得及跟你說呢!”
範穎說:“我嫌棄什麼呀,有人請我弟弟喝酒,我高興著呢,來吧,請我喝一杯吧!”
石勿誠去了吧台拿了兩個杯子,給範穎倒一杯,然後給自己也倒一杯。給範穎碰了碰杯,一口喝乾了。
石勿誠說:“姐,我先唱歌了,你是回去,還是在這兒等我。”
範穎帶著一抹玩味的笑問:“誠,你打算什麼時候從我那兒搬出去呀!”
石勿誠驚訝的問:“怎麼,你要趕我走嗎?”
範穎隻是笑著看他,並沒有接他的話。
石勿誠想了想笑著說:“哦,我想想,該不會是你要給我姐夫同居吧,要真這樣,那我馬上搬,馬上搬。”
範穎直接捏著他耳朵說:“臭小子,胡說八道什麼呀!”
石勿誠不解的問:“我怎麼胡說八道了,你趕我走不是這意思嗎?”
範穎嗬嗬嗬笑了幾聲說:“我是問你什麼時候搬出去跟那富婆一起住,看樣子人家這是準備要包養你的節奏啊,我的傻弟弟!”
石勿誠見範穎誤會了,趕緊說:“彆瞎說,我跟她又沒什麼,我牙口好,還犯不著去吃軟飯,我這臉又不白。”
石勿誠又笑著對範穎說:“我這不正被一個教授富婆給包養著嗎?我還沒打算去換下家。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