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勿誠聽範穎都用上了求字了,聽完以後,心裡特不是滋味。石勿誠甚至都覺得鼻子一陣發麻。石勿誠對範穎說:“姐,你千萬彆給我說求什麼的。不管你對我說什麼,我都會答應的。”
寒婧聽到這裡心裡忍不住的發酸,看來石勿誠對範穎的感情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深啊。
範穎聽完後,心裡也忍不住一陣的激動,正要說什麼。石勿誠又開口說話了:“可是姐,你想過沒有,我遲早都會從你那裡搬走的。今天搬和明天搬都是一樣的。”
範穎說:“誠,隻要你現在不搬就行,我不想讓你這麼快離開我。”
寒婧從範穎出現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結果。寒婧想,既然是這樣子,索性也就幫範穎勸勸石勿誠得了。寒婧說:“小橙子,我也覺得你現在不適合從咱姐家搬出來。你忘記我中午給你說什麼了嗎?還有,你應該記得上次跟蹤我們的金六子,到現在金六子背後的人還沒有浮出水麵,我覺得咱姐現在還處於危險之中,你這個時候離開,確實有點不太恰當,咱姐至少現在還需要你的。”
範穎繼續說:“誠,婧說的對,你不會就這樣不管我了吧,我已經吃習慣你做的飯了,我也習慣了你對我的照顧了,你一下子走了,我會很難過的。就算你要走,你也得等我慢慢的適應一陣子不是。”
石勿誠歎了口氣說:“我擔心我回去了會影響你和楚萱的關係。我不想讓你太為難了。而且,那是你的家,我怎麼能夠占住主臥呢!”
範穎說:“楚萱那邊你彆管了,我會想辦法的。我是你姐,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你是我弟弟,我願意讓你住哪裡,彆人管不著。你就彆胡思亂想了,過兩天就回去吧,聽姐的,啊!”
寒婧聽範穎直到現在都沒有說過一句讓楚萱搬出去的話,心裡也很納悶,範穎和楚萱關係真那麼鐵,比她和石勿誠都跟她鐵嗎?
寒婧提醒著說:“姐,我早上也看出來了,楚萱明顯就是想把小橙子給趕走。即便現在小橙子回去了,我覺得遲早有一天他還會從你那裡出來。這隻是最基本的,我擔心她會對小橙子做出什麼更加不利的事。彆到時候再弄出來個qiangjian犯,把小橙子送進去。”
範穎說:“楚萱是我的助理,這麼些年了,都在我身邊。她也不容易,家是蘇北的,母親最近得病了,她把能寄的錢都寄回老家了,最近過得也挺緊巴的,我想幫她,給她錢她也不要。沒辦法,隻有讓她搬我這裡了,也算是為她的事,儘一點心。”
石勿誠和寒婧聽完後,也都沉默了。
範穎對石勿誠說:“好了,誠,就這樣子說吧,行不行。”
石勿誠很無奈遇到的一個個女人都這麼難纏,可範穎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在說什麼了。就點了點頭說:“那行吧,就這樣吧!”
範穎開心的說:“這就對了,這才是我的好弟弟嘛!”
範穎心裡的石頭終於落下了,很開心的端起紮啤說:“來,咱們再喝一杯。”
吃過了飯,三個人就直接去了酒吧。石勿誠今晚顯得有些平靜,沒有以前那樣的活潑,話少了很多。範穎和寒婧都看出來了。
最近正在進行著世界杯,酒吧也放起了世界杯直播,所以石勿誠唱歌的時間也少了。
三個人坐在酒桌旁,跟著彆的人一起看起了世界杯。範穎親熱的摟著石勿誠的脖子貼著他的耳朵問:“誠,你今晚怎麼了,好像話很少的樣子,平時的你可不這樣的。如果因為姐姐早上說的話,姐姐向你道歉,你彆生氣了,也彆再不開心了,我們回到從前那樣,好嗎?”
石勿誠說:“姐,我沒事,挺好的,那事我不會記在心上的,你也彆再給我道歉什麼的,這會讓心裡很難受的。過去了就過去吧,咱彆再說了。”
範穎說:“好,那你就給姐笑一個。”
石勿誠還真被範穎的認真勁給逗笑了了,她記得之前有一次,範穎也這樣子對他說過。同樣的地方,同樣的人,都讓石勿誠覺得親切。
範穎見石勿誠開心的笑了,這才真正的放下心來。對寒婧說:“婧,你讓誠做什麼事呢?”
寒婧就把下午跟石勿誠一起見客戶的事對範穎說了下。寒婧開心的說:“姐,我現在覺得我讓小橙子去我的公司,是我做過的最英明最偉大的決定,小橙子真是我的福將,過去三兩句話,就把客戶給征服了。客戶對咱家弟弟佩服的那是五體投地。”
範穎又把手放在石勿誠的較肩上說:“誠,你越來越厲害了,姐姐為你驕傲!”
石勿誠笑著說:“你們也彆把我捧得太高了,如果有一天我墜落下來的話,我會死的很慘的。其實我也是瞎貓碰個死耗子而已。那是因為寒姐平時積德行善,洪福所致,跟我關係不大。不過,姐,寒姐可夠殘忍的,本來我還想休息兩天呢,這下子好了,直接被她給抓了壯丁了。不僅乾活不拿錢,而且還得給她做免費的夥夫。”
範穎笑著說:“嗬嗬嗬嗬,誠,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你這是要一飛衝天的節奏,你可得把握好了。”
寒婧說:“咱姐說的對,這正是磨煉你意誌,提高你能力的最好機會,你可得抓緊了。”
範穎說:“婧,我這幾天也去你家蹭宿去,誠不在家做飯,我也不想去外麵吃飯了,你說你收不收留姐姐吧!”
寒婧笑著說:“什麼收不收留啊,姐,你去我家我盼還盼不來呢,歡迎你去,今天晚上就去。”
石勿誠苦笑著說:“天啊,我這苦日子又要來了,咱姐一個人欺負我也就罷了,現在你倆一起,還有我過得嘛。”
範穎伸手在石勿誠臉上抹了一下說:“臭小子,把你姐姐我說的那樣殘忍,說的我真欺負過你一樣。你要這麼說,我還真想欺負欺負你。”
寒婧也推波助瀾的說:“我同意,我陪你一塊兒欺負他,這小子不老實,你一個人收拾不住他。”
石勿誠苦笑著說:“我發現我這是從十八層地獄掉進了十九層地獄了,我這苦日子是一天比一天苦了,啥時候我能混到十七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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