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勿誠說:“這個可以,隻是如果你沒有基礎,練起來恐怕也不會太好看的。”
寒婧歎了口氣說:“我要早點認識你就好了,沒準還能跟你一起練武呢。”
石勿誠說:“你放心吧,就算你不會武功,我照樣可以保護你,不讓你受絲毫損傷。”
寒婧說:“這個我信,隻是我也想學點什麼。要不回頭就學跆拳道吧!”
石勿誠說:“可以的,我相信你應該很快就能夠入門的。”
石勿誠帶著小虎去洗了澡換完衣服,和寒婧一起把他送回家了。路上小家夥表示對學武很感興趣,而且一點也不嫌練武辛苦。
從吳阿姨家出來,石勿誠問:“姐,接下來準備去哪兒?”
寒婧說:“走吧,去咱姐家,去看看咱姐。這幾天沒見,還真有點想她了。”
石勿誠在路上買點菜,就和寒婧一起到了範穎的家。家裡沒人,範穎應該出去了。
寒婧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石勿誠進了廚房。加上寒婧三個人,最起碼要做四菜一湯才行。
寒婧坐在鋼琴旁開始彈起了鋼琴,彈得是《秋日私語》。石勿誠在廚房裡聽著鋼琴做著飯,心情也變得愉悅起來了。
石勿誠把飯菜做完後,擔心會涼了用碗扣著。洗過手後來到寒婧身邊開始聽她彈鋼琴。此時寒婧彈得是那首石勿誠從蘇非煙那裡聽過的節奏輕快明麗的《夢中的婚禮》。
石勿誠不懂得鋼琴曲的優劣,隻覺得寒婧那十根青蔥般的玉指熟練的在鍵盤上撥動著,看起來靈動極了。石勿誠想如果他是一個畫家,一定會用畫來把這個瞬間給描慕下來。石勿誠掏出手機拍下了這個動人的畫麵。
寒婧彈完之後,把鋼琴給蓋住了。回過頭來對石勿誠說:“咋樣,小夥兒,姐彈得還可以吧!”
石勿誠說:“嗯,很好聽,很動人,真能把人帶入到夢裡的浪漫中去。你是怎麼學會彈鋼琴的?”
寒婧說:“我五歲就被爸爸送音樂培訓班裡學習了,二十多年了。我上初中和高中的時候都拿過獎,後來放棄了。”
石勿誠說:“可惜了,不過現在彈得也不錯,人都說會彈鋼琴的女人都很有氣質,看起來這話說的沒錯,咱姐你倆都挺有氣質的。”
寒婧說:“音樂可以陶冶人的情操,塑造人的氣質。”
石勿誠聽到開門聲,緊接著就聽到了範穎熟悉的聲音。範穎笑著說:“是誰呀,我在門外都聽到有人在說我呢。”
寒婧笑著說:“是小橙子,他跟我誇你有氣質呢。”
範穎笑著說:“是嘛,謝謝咱家弟弟了。”
石勿誠這時候才發現範穎身後還跟著一個人,而且還是個男人,居然是鄧小兵。石勿誠看到鄧小兵後,心裡很不是滋味,這麼說範穎至少下午是跟他待在一起的。畢竟這是範穎的家,而範穎對鄧小兵的態度又有點曖昧,石勿誠也沒有什麼辦法。他隻是看了一眼鄧小兵,就把頭轉向一邊了。他不喜歡鄧小兵,自然也不會裝作很熱情的樣子。
寒婧倒是沒有太多的表現,不過也沒有給鄧小兵打招呼。
範穎笑著說:“給你們帶回來一個朋友,希望你們彆介意,你們都認識,我也不介紹了。”
鄧小兵給寒婧打招呼說:“嗨,美女,聽你姐說你是個大老板,能認識下嗎?”
寒婧記得當初鄧小兵對石勿誠輕蔑的樣子,心裡對這人沒啥好感,隻是淡淡的說:“我們不是已經認識了嗎?”
石勿誠說:“姐,你還沒吃飯吧,開飯吧!”
說完,石勿誠就跑廚房把做好的四菜一湯和一堆饅頭端到餐桌上,寒婧已經挨著石勿誠坐下了。範穎和鄧小兵坐在了他們的對麵。
石勿誠沒有說話,抓起饅頭就吃。範穎知道石勿誠心裡不滿意,不過他沒有找鄧小兵的麻煩已經給她麵子了。範穎今天帶鄧小兵回來就是想試探下石勿誠的反應,最近兩天石勿誠跟她之間說話不多。除了吃飯的時候說幾句話外,其餘的時間就躲在房間裡玩遊戲,要麼就去酒吧唱歌。範穎有些不太習慣,但也沒辦法。
石勿誠沒有表現出什麼,沒想到鄧小兵卻開始挑釁了。鄧小兵說:“一點眼色也沒有,不知道我喜歡吃米嗎?”
這句話說完,範穎心裡一驚,她生怕石勿誠會發火。就趕緊圓場說:“小兵,我們都是北方人,喜歡吃麵食,你就將就著吃點吧!”
石勿誠沒有說話,隻是拿著饅頭大口的吃著,他現在隻想趕快把飯吃完,離開這裡。寒婧也拿著一個饅頭遞給範穎說:“姐,我們吃飯吧!”
範穎接過饅頭遞給鄧小兵說:“來,小兵,吃吧!”
沒想到鄧小兵說:“算了,我不吃了,跟這樣的窮光蛋在一起吃飯,小我身份。”
範穎皺著眉頭說:“小兵,你說什麼呢,誠是我弟弟,如果你再這樣子,請你離開。”
寒婧也皺了皺眉,不去看鄧小兵,和石勿誠一起吃開了。她知道石勿誠不接招,這是故意讓鄧小兵出醜,石勿誠這是讓鄧小兵覺得他在蔑視他。
範穎見石勿誠依舊沒有任何表現,隻是狼吞虎咽的吃飯,知道他為了她而忍耐,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看來以後真不能再讓鄧小兵和石勿誠見麵了。
鄧小兵繼續說:“真沒見過這樣的吃相,你父母沒有教育好你嗎?”
石勿誠再也忍耐不住了,抓起旁邊的一個啤酒瓶直接撂到了鄧小兵的頭上了。鄧小兵的頭被石勿誠給開瓢了,疼的鄧小兵直接摔倒在地上了。石勿誠說:“姓鄧的,彆他媽的給臉不要臉,如果你想死,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範穎說:“誠,你怎麼這樣啊,隨便就打人。你不怕報警嗎?”
石勿誠仿佛不認識似的看了範穎一眼說:“範老師,如果一個人侮辱了你的親人,你的父母,你會無動於衷嗎?”
範穎被石勿誠的眼神給嚇住了,而且石勿誠也沒有叫她姐,而是叫她範老師,讓她感覺有點崩潰。仔細想想今晚石勿誠已經夠忍耐了,確實是鄧小兵做的不對。
石勿誠對範穎說:“範老師,再見了,東西我會搬走的,暫時寄存兩天。我會在酒吧等著,如果你們選擇報警的話,我願意接受法律的懲罰。”
說完,石勿誠離開了範穎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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