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穎問:“什麼忙啊?給姐說說,看看姐能不能幫得上你。”
鄧小兵也湊合著說:“是啊,小美女,說說吧,我也願意幫你。”
魯雅說:“你們都幫不了,這個忙隻有小橙子才能幫我。”
範穎不解的說:“你讓石勿誠幫忙,為什麼給婧妹說呀?”
魯雅說:“小橙子現在可是寒婧的人,我肯定得問寒婧要人了。”
寒婧擔心會引起範穎不愉快,畢竟以前的石勿誠可是歸範穎管著的。寒婧說:“魯雅,彆亂說,什麼叫我的人啊,他是他自己好不好?我說的話他也不一定會聽的。”
魯雅說:“隻要你給他一說,他還會拒絕嗎?”
範穎聽了之後,心裡還真有點不舒服。曾幾何時,石勿誠對她言聽計從,也就是在這裡。寒婧還從她手裡把他借走了呢。可現在兩個人的關係竟然變得這樣疏遠,僅僅比陌生人多一點。這世界上的事,太令人難以捉摸了。
範穎說:“他應該不會拒絕的,你借他乾什麼呢?”
魯雅說:“當我男朋友,幫我收拾個變態。”
鄧小兵說:“這事兒我也可以。”
魯雅說:“你算了吧,我對太老的男人不感興趣。”
寒婧見石勿誠開始唱老狼的《睡在我上鋪的兄弟》了,她轉身向後看了看。發現嚴正剛正坐在他常坐的八號桌上也很認真的聽著石勿誠唱的歌。
再看向石勿誠的時候,寒婧發現唱著歌的石勿誠已經淚流滿麵了。這正是寒婧送給石勿誠的驚喜。
寒婧經過這段時間的溝通,已經說服讓嚴正剛加盟她的公司。嚴正剛今天去公司辦理了離職手續,範穎就約嚴正剛到酒吧來,並且說石勿誠最近狀態不好。讓嚴正剛暫時保密,給他一個驚喜。沒想到嚴正剛一口就答應了。寒婧原本還想讓嚴正剛幫助她勸石勿誠回公司上班,沒想到石勿誠已經在童雅淑的勸解下想通了。
而石勿誠今晚又被範穎傷的遍體鱗傷的,寒婧想或許嚴正剛來了,能讓石勿誠變得輕鬆一些吧。
隻聽石勿誠唱著:“你來的信寫的越來越客氣關於愛情你隻字不提
你說你現在有很多的朋友卻再也不為那些事憂愁
睡在我上鋪的兄弟睡在我寂寞的回憶
那些日子裡你總說起的女孩是否送了你她的發帶
你說每當你回頭看夕陽紅每當你又聽到晚鐘
從前的點點滴滴會湧起在你來不及難過的心裡
你問我幾時能一起回去看看我們的宿舍我們的過去
你刻在牆上的字依然清晰從那時候起就沒有人能擦去
睡在我上鋪的兄弟睡在我寂寞的回憶
你曾經問我的那些問題如今再沒人問起”
魯雅很奇怪的問:“寒婧,你看小橙子怎麼哭了?”
範穎這才轉過頭去看,發現石勿誠真的哭了。她見石勿誠哭過好幾次。在唱歌的時候,還是第一次。她忍不住又想起了石勿誠在廣場上趴在她懷裡哭的情景。
寒婧卻笑著說:“讓他哭吧,哭出來,以後就開心了。”
範穎隻是很奇怪的看了寒婧一眼,不明白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可以肯定的是,石勿誠今晚已經被她傷了。
範穎看到石勿誠唱完這首歌後,放下吉他望著這邊走了過來。範穎懷疑石勿誠又要給她說什麼煽情的話。
石勿誠走的很慢,眼神一直看著這邊,可以用目不轉睛來形容。石勿誠距離越來越近了,可石勿誠並沒有在六號桌旁邊停住腳步,而是繼續往前走。終於在八號桌前停了下來。範穎看過去,看到桌子旁有一個男人,那男人也正緩緩的站起身。
隻聽見石勿誠說:“兄弟,你上鋪沒有人住吧!”
那男人說:“沒有,如果你願意,你就睡這裡吧!”
石勿誠又說:“我叫石勿誠,以後請多多關照!”
那男人說:“我叫嚴正剛,希望我們一輩子都是兄弟。”
這幾句話說完,石勿誠和嚴正剛擁抱在了一起。而這也正是石勿誠與嚴正剛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相互說過的話。寒婧被這樣的場麵打動了,也忍不住流出了眼淚。
石勿誠說:“兄弟,你讓我等的太久了。”
嚴正剛說:“等再久我們也是兄弟。”
石勿誠說:“我知道你遲早會來的。”
嚴正剛說:“是的,我遲早都會來的。”
兩個男人又一次的擁抱到一起了。
範穎這才知道這個男人就是石勿誠以前給她說過的,他的好哥們嚴正剛。
魯雅說:“寒婧,你咋哭了?”
寒婧說:“魯雅,你不覺得這場麵很感人嗎?”
魯雅說:“是挺感人的,都說男人跟女人之間的感情難得,對於一個好男人來說,男人跟男人之間的感情更加難得。寒婧,這倆男人都是好樣的。”
石勿誠說:“走吧,我們一起去吃點東西吧!”
嚴正剛說:“這裡沒有西紅柿雞蛋麵。”
石勿誠說:“有你在,吃什麼都是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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