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福沢戀瞬間愣住。
“就是他!昨天車廂上遇到的。”
“銘川,他好恐怖,感覺好像什麼稻草人的一樣。”
“對啊,真的很詭異。”
“快走!”我大喊一聲,拉起福沢戀就跑。
跑到學校後麵的垃圾場後,那個人瞬間就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你們跑不掉的,尉遲銘川。”他的聲音怪異而沙啞,仿佛從另一個世界傳來。
我緊緊地把福沢戀護在身後,警惕地看著他。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一直糾纏我?”
他咧開嘴笑了起來,那笑容讓人毛骨悚然。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須跟我走。”
“不可能!”我堅決地說道。
他歪了歪頭,突然又以那種詭異的姿勢衝了過來。
我急忙推了福沢戀一把,讓她躲到一邊,自己則迎向了他的攻擊。
“算了算了,瞧瞧,把你緊張的。”
那人停止攻擊,摘下帽子的行禮。
“沃去~這是什麼啊?沒有頭~!”
“啊~~~~”福沢戀嚇的一個大聲尖叫。
“哦!我忘了~”他趕緊戴上帽子。
“嚇到你們了真不好意思。”
“你到底是什麼啊?怎麼沒有頭?”福沢戀發抖著的說。
“沒事,彆怕,我的能力是操偶,可以控製任何沒有生命的物品。”
“操偶?所以說這是個偶,不是你本人?”
“b!就是這樣。”
我好奇的對這人偶東看看,西扯扯的:“所以你找我究竟要做什麼?”
“因為你是淩·禦守”
"淩禦守?不明白,展開說說?"
“簡單說就是淩的守護者。”
“守護,要守護誰?”
“當然是淩啊~”
我轉頭看著福沢戀:“戀醬,你聽得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