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攙扶著小林美雪,小心翼翼地往樹林外走去。她緊緊靠著我,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顯然剛才的遭遇把她嚇得不輕。
就在這時,我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抬眼望去,隻見福沢戀火急火燎地朝我們這邊奔來。
福沢戀一到跟前,目光就落在了我幾乎是半抱著小林美雪的姿勢上,臉色瞬間就變了。
再加上小林美雪今天穿著那超級低胸的上衣,這會兒又因受傷彎著腰,那姣好的身材就這麼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眼前。
福沢戀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她抿著嘴唇,轉過頭去,一聲不吭。
我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不妙,這醋壇子看樣子是打翻了呀。我趕忙開口解釋道:“戀醬,你彆誤會啊,美雪剛才被湮國陣營的人襲擊受傷了,我這是在扶著她呢。”
福沢戀卻隻是哼了一聲,依舊不說話,扭頭就往前麵走去。
我無奈地看了看小林美雪,小林美雪也一臉無辜地聳聳肩,那意思好像在說:“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兒呀,你自個兒看著辦吧。”
沒辦法,我隻好扶著小林美雪繼續慢慢跟上福沢戀。
一路上氣氛那叫一個尷尬,我心裡直犯嘀咕,這姑奶奶的脾氣還真是說來就來呀。
好不容易把小林美雪帶到了家裡,剛安置好她在沙發上躺下,平川理奈也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一進門,平川理奈就咋咋呼呼地說道:“哎呀,美雪這是咋啦?傷得重不重呀?”說著就開始施展她的治療術。
她先使出了“險象環生!”隻見綠色氣體緩緩圍繞著小林美雪,開始不斷修複她身上的傷口。
在平川理奈治療的過程中,福沢戀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雙手抱胸,一臉的不開心,看都不看我一眼,擺明了還在為剛才的事兒生悶氣呢。
我湊過去,討好地說:“戀醬,你彆氣啦,真的是情況緊急嘛。”
福沢戀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哼,緊急緊急,就知道緊急,你眼裡就隻有美雪的胸部啦,哪還看得見我呀。”
我哭笑不得,趕忙解釋道:“哪能呢,戀醬,你在我心裡那可是最重要的呀。你看美雪都傷成這樣了,我總不能不管她吧,你就大人有大量,彆和我計較啦。”
福沢戀“哼”了一聲:“傷!?我看你那視線就是直盯盯的看著美雪的領口。”說完就扭過頭去不理我了。
我在一旁乾著急,這可咋整呢?突然,我靈機一動,想到個主意。
我對福沢戀說:“戀醬,家裡飲料沒多少了,我想去買點飲料回來,你和我一起去挑挑唄,順便出去透透氣呀。”
福沢戀猶豫了一下,似乎有點心動,但還是嘴硬地說:“哼,我才不想和你一起去呢,你自己去不就得了。”
我繼續軟磨硬泡道:“哎呀,我知道剛才是我不好,讓你不開心了,戀醬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嘛。你想啊,要是以後我再碰到這種情況,我肯定先把你護在身後,絕對不會讓你受一點點委屈的。而且你看,現在美雪受傷了,我心裡也不好受呀,就想著先把她照顧好,可沒彆的心思哦。你就陪我去買飲料嘛,咱們也好趁機聊聊,把這誤會解開呀。”
福沢戀瞪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哼,就會說好聽的,誰知道你心裡到底怎麼想的。”
我趕緊舉起手發誓道:“我尉遲銘川對天發誓,我心裡真的隻有戀醬你一個人,要是有半句假話,就讓我……”
福沢戀連忙打斷我:“行了行了,彆發那些亂七八糟的誓了,聽著就不靠譜。哼,那就陪你去一趟吧,不過你可得好好表現哦。”
我一聽,頓時喜出望外,忙不迭地說:“好嘞,戀醬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表現!”
於是,福沢戀不情不願地站起身來,跟著我出了門。
一路上,我都在找機會和福沢戀搭話,想要緩和一下氣氛。
我指著路邊一家小店說:“戀醬,你還記得那家店不?上次我們在那兒還買過一種特彆好吃的零食呢,結果回來就被大家搶光了,哈哈。”
福沢戀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了那副愛理不理的模樣,說:“哼,就知道吃,沒個正經的。”
我又接著說:“對了,戀醬,你上次用的那招‘拔劍術泣月!’可真是太帥了,我都看呆了呢,那速度,簡直無敵呀。”
福沢戀聽我這麼一說,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說:“那當然啦,也不看看本小姐是誰,我的劍術那可是出了名的厲害。”
我趁熱打鐵,笑著說:“是啊是啊,我就知道戀醬最厲害了。不過話說回來,要是以後再碰到湮國陣營的那些家夥,咱們可得配合得更默契點兒,到時候你負責帥氣地拔劍砍人,我就用我的‘國王使者!’在旁邊給你助威,順便也給那些家夥來點突然襲擊,嘿嘿。”
福沢戀被我逗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就你那‘國王使者!’,一群小孩子模樣的自己,看著就搞笑,能有啥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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