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硝煙彌漫,喊殺聲震天動地。我們與湮國陣營的戰鬥已然進入了白熱化階段,而此刻,局勢正朝著對我們極為不利的方向急劇轉變。
起初,那些熔岩生物還隻是零散地朝我們發起攻擊,雖說攻勢凶猛,但我們憑借各自的本事倒也還能勉強應對。然而,就在我們稍一分神的刹那,情況突變。
隻見那些熔岩戰士迅速地開始移動起來,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仿佛是受到了某種無形力量的驅使。
眨眼間,便在我們前方擺出了一個龐大而又嚴密的陣型。
最前排的是手持長刀的熔岩戰士,他們身形魁梧,鎧甲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熾熱的紅光,宛如一道道燃燒的屏障。
每一個戰士都身姿挺拔,雙腳穩穩地紮在地上,手中的長刀斜指前方,刀刃上隱隱散發著逼人的熱浪。
緊隨其後的是一排排熔岩弓箭手,他們呈階梯狀排列,每一排之間的間距恰到好處,既保證了彼此不會相互乾擾,又能讓箭矢的覆蓋範圍達到最大。
弓箭手們拉弓搭箭,箭頭在高溫的炙烤下閃爍著危險的光芒,猶如一顆顆蓄勢待發的流星。
在陣型的兩側,是揮舞著雙斧的熔岩狂戰士。他們赤膊著上身,肌肉賁張,口中不斷發出震天的怒吼,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惡鬼。
雙斧在他們手中揮舞得虎虎生風,帶起一道道熾熱的氣流,那氣勢,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劈成碎片。
而在隊伍的最後方,是那些身形巨大的熔岩巨石怪。它們如同移動的小山丘一般,每一步落下都能讓地麵微微顫抖。
巨石怪們身上的岩石縫隙中不斷流淌著岩漿,散發著令人窒息的高溫,仿佛是守護著整個陣型的最後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僅僅是片刻之間,一個如此龐大且訓練有素的陣型便已然成型。還沒等我們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中回過神來,敵軍便發動了衝陣。
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號角聲響起,那聲音仿佛是從深淵中傳來的咆哮,瞬間穿透了戰場上的喧囂。
緊接著,整個敵軍陣型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朝著我們席卷而來。
前排的熔岩戰士們邁著整齊而有力的步伐,每一步落下都能在地麵上踏出一個淺淺的腳印,伴隨著陣陣熱浪升騰而起。
他們口中高呼著震耳欲聾的戰吼,那聲音彙聚在一起,如同雷鳴般在戰場上回蕩,令人膽戰心驚。
在他們身後,熔岩弓箭手們紛紛鬆開了手中的弓弦。一時間,箭如飛蝗般朝著我們射來。
那箭矢密密麻麻,遮天蔽日,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死亡的光芒。箭矢劃破空氣的呼嘯聲與戰士們的戰吼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首恐怖的戰爭交響曲。
兩側的熔岩狂戰士則如脫韁的野馬一般,揮舞著雙斧,嗷嗷叫著朝著我們衝了過來。
他們奔跑的速度極快,所過之處,地麵都被他們帶起的熱浪烤得乾裂開來。雙斧在空中揮舞出一道道熾熱的弧線,仿佛要將空氣都撕裂一般。
而那些巨大的熔岩巨石怪也緩緩地移動著龐大的身軀,朝著我們碾壓過來。
它們每前進一步,都能讓地麵劇烈地震動,仿佛是一場小型的地震。巨石怪身上流淌的岩漿不斷地滴落在地上,瞬間將周圍的土地烤得焦黑一片。
麵對如此震撼且極具壓迫感的大規模衝陣,我們頓時陷入了慌亂之中。
平日裡,我們習慣了各自為戰,憑借著自身的本領和招式在戰場上亂打亂殺。
可如今,麵對這訓練有素、配合默契的敵軍陣型和凶猛的衝陣攻勢,我們一下子有些招架不住了。
我瞪大了眼睛,望著那如潮水般湧來的敵軍,心中滿是震驚。
以往戰鬥中,雖也遇到過強敵,但從未見過如此有組織、有紀律的大規模攻擊。
我試圖組織起大家進行有效的防禦,可聲音卻在這震耳欲聾的喊殺聲和號角聲中顯得那麼微弱:“大家彆慌,穩住!快組成防禦陣型!”
然而,慌亂已經在我們中間蔓延開來。
福沢戀原本還在憑借著靈活的身手與靠近的敵人周旋,可此刻麵對這鋪天蓋地的攻擊,她也不禁有些手足無措。一支箭擦著她的耳邊飛過,她驚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平住試圖凝聚火球進行反擊,可他的手卻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火球凝聚得極為緩慢。還沒等他成功凝聚出一個像樣的火球,一群熔岩戰士就已經衝到了他的麵前。
平住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躲避卻已經來不及了,被一個戰士狠狠地撞了一下,整個人向後飛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平川理奈在隊伍後方,原本正在為受傷的夥伴施展治療術。可敵軍的衝陣來得太過突然,她一時間也有些慌亂。
額頭上和手臂上的亮綠色符文閃爍得有些紊亂,治療術的效果也大打折扣。
突然,一支箭朝著她射來,平川理奈慌亂中想要躲避,卻不小心被地上的石頭絆倒,那支箭擦著她的臉頰飛過,在她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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