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恬能想到的當知青點大姐大的夏芷顏肯定也能想到,她也有意借著張大花這件事威懾一下隊員,想讓隊員知道自己雖然是女自清條件好,但也不是什麼人的便宜也能占到的啥。
於是與白婉婷對視了一下,也毫不怯懦的對著周圍的指指點點勇敢回擊到:
“我們大老遠的從城裡下鄉支援農村,卻被你們這樣的嫌棄和指責,讓我們這些下鄉支援農村的青年心裡怎麼想?你們是不是想挑起知青和隊員的矛盾,你們是何居心呢?”
眼見著大姐都那麼的給力,白婉婷也不甘示弱的回道:
“對呀,張大娘你說我們用手套還不如買糧食,可是我們的糧食是確實是向大隊裡買的,並沒有拖累到大隊,然後你還說我們是大小姐行徑,不應該下鄉支援農村,那請問我們在我們的經濟條件允許之下,難道還不允許我們購買一些下鄉要用到的?農具來保護一下自己嗎?
而且供銷社有賣新手套的,那你不讓我們去買,這是不是對國家的政策有什麼不滿的地方?
那你直接去跟供銷售說呀,彆讓他們賣手套了,既然供銷社都賣,那說明是可以購買並且帶的,而你卻因為這件事指責我們,是因為你自己買不起手套,然後就按大小姐名頭在我們頭上嗎?
你按大小姐名頭在我們身上,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說你是挑撥知青與隊員之間關係的間諜呢?
你既對我們下鄉保持不滿的狀況,也對我們支持國家販賣手套而感到不滿,我有權利懷疑你是不是間諜好蠱惑我們。
正巧咱小恬知青朋友的父親就是縣裡公安局的局長,我們是不是可以讓你進去調查一下呢?看一下你到底適合居心!”
眼見著眼前這兩女知青說的話越來越嚴重,還扯到了要去公安局找公安局局長,這讓張大花婆媳更是說不出一點兒話來。
此刻她們才感到害怕,並且想起雖然有關這幾位新知青條件富有的謠言確實有,但也伴隨著這幾位新知青背後有人做靠山的謠言也同樣存在,而自己到底是被什麼豬油蒙了心才敢去他們麵前蹦躂?
竟被嚇得癱軟在這塊上工的地方,而周圍看熱鬨的隊員也見事態說的越來越嚴重,早早的就跑去尋了大隊長。
大隊長在來的路上就已經了解到了事情的大概,而到的時候也正巧聽到了兩位知青極具條理且富有道理的話也被嚇得一激靈。
周隊長知道肯定是張大花隻是想占一下便宜,隻想占一下那些新知青的手套,但是新知青說的那些話也實實在在的是事實。
往小了說這隻是一場占便宜的小型糾紛,可往大了說也可以懷疑張大花是間諜。
雖然周隊長對待新知青的態度極好,可在這一刻他也是不想讓這件事情放大的。
畢竟如果大隊出了一位間諜的話,那自己大隊就評不上先進大隊了,這樣一下來自己大隊分到的肥料就會少一些,影響收成,於是也毫不客氣的開口指責:
“張大花你平時愛占便宜就算了,你咋還占到知青頭上去了?人家知青才來這兒幾天呢,你就打主意打到人家頭上了,人家大老遠的來我們大隊,你不好好照顧一下彆人,人家背井離鄉的來到我們大隊,你就是這樣照顧的?(`Δ′)ゞ(`Δ′)ゞ。
我把你們分到一隊,你是真不知道嗎?以往都是兩位隊員帶著兩位知青,好讓隊員教教知青該怎麼上工。
其他新分的幾對都沒出什麼事兒,並且相處融洽,可跟你分到一起的隊員呢,你一句話不跟人家說,你還挑人家刺兒,人家花自己的錢買個手套,關你屁事啊。
既然你在這兒不想撿石頭,不想教知青的話,你就去挑大糞,我看他們兩個新知青上手的也挺快,而且這活兒也沒什麼技術含量。
還有你張大花兒媳婦,你也跟著你媽去挑大糞,你不幫忙攔著點你媽你還助紂為虐,那你們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一起去挑且連續挑十天,正巧要肥肥土地。”
聽到要去連續挑十天大份的張大花及其兒媳婦都極其不滿,可是又看著嚴肅的夏芷顏也生怕她們將自己拉去公安局,於是也不敢反駁大隊長的話。
就這樣兩人不情不願的離開了紛爭中心,而旁的隊員從剛剛聽到知青反駁的話的那一刻,就打消了對新知青占便宜的想法,畢竟誰也不想扣上那種名聲。
而周大隊長在處罰了張大花婆媳後,轉過頭來和煦的對著眼前的兩位知青說:
“你看啊,夏知青白知青,其實這件事呢也沒有你們說的那麼嚴重,隻是那張大花平時就是個愛占便宜的,又見不得彆人好,你們和她一起上工。
你們帶了新的手套,她肯定就會想占占你們的便宜,因此說了些不好聽的話。你看我也處罰了他們,你們就能彆去驚擾那公安局那些了,也沒必要因為這個小事勞煩人家。”
其實在大隊長過來調解的那一刻起,夏芷顏就知道這件事情會被輕拿輕放,可自己也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並且不能將大隊的人得罪死,於是也樂意賣大隊長一個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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