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林思恬的自行車在前麵奮力的蹬著,張大爺的牛車在後麵跟著(因為自行車比牛車要快一點所以自行車在前麵),一夥人愉快的朝著大隊回去。
林思恬在前麵奮力的蹬著自行車,而後麵的大娘則是幫著她扶著她的桌子,七嘴八舌的稱讚著林思恬。
有的是誇她家的關係過硬,而且家裡也不重男輕女,對待這小知青極好,什麼事情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有的則是誇她雖然生活條件好,但是也不矯情不驕傲,一點兒也沒有瞧不起鄉下人的樣子,反而跟她們都相處的極好。
還有的是誇一個明明是城裡來的小知青,一點兒都不會覺得鄉下日子苦,反而積極上工,每天都能拿個好幾工分,跟大隊裡的小姑娘相比,也差不了哪兒去了,還能吃苦。
趕車的張大爺聽著後麵這群大老娘們兒對前麵的小知青印象極好,自己也是極為開心的,也就笑嘻嘻的搭話道:
“小林知青不僅這些好呢,還挺會做人的,你瞅瞅剛剛那事兒做的多漂亮吧!
就算她不給我們糖,我們也得給她放桌子,畢竟出了事兒,咱大隊也付不起這個責任,是吧?
但是人家就是覺得她不應該占這樣的便宜,不僅給了我趕車的人相應的糖果,還給了你們幫忙的這些糖果,糖果可不便宜。”
聽到張大爺這番話的眾位大娘也是覺得這事兒確實辦的漂亮,而林思恬在前麵努力蹬著自行車的她肯定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這些大娘將會成為她忠實的粉絲。
在大隊上不管聽到誰講關於她的八卦之類的,都會極力反駁,並且一直給隊裡的隊員樹立她這人很好的觀念,也間接為她接下來愉快的生活做了堅實的基礎。
就這樣,雖然兩撥人的主頻道不在一個頻道上,卻也愉快的到達了目的地,其餘人下了牛車,而張大爺則是直接將牛車趕到了林知青居住的小院兒,幫著將桌子放在院子裡才離開。
林思恬看著張大爺離開之後又想了想這個點兒白知青也快回來做飯了,於是急忙將包裹拿進了自己的房間,回了房間後迅速進了空間,將貼上農業資料標簽的資料拿了出來放在自己的包裹上麵。
又出了房門將課本也拿回了房間,準備等冬天到了再拿出來,畢竟現在還沒到冬天,農活也蠻多的,就不拿出來了。
而剩下的陶陶罐罐則是放回了廚房,等著白癡青回來告訴他,這樣也可以將這些陶罐利用最大化。
弄完一切後,就將舊報紙拿了幾張回自己的房間貼貼炕櫃之類的,剩餘的就放在桌子上,等其餘知青回來分給其餘的知青。
而桌子自己也很難抬回房間,想著等其餘知青回來了幫幫自己就依舊放在院子裡麵。
看著眼前自己能想到的都辦完後就回了自己房間拆包裹去嘍,拆開包裹才發現這個包裹是從京都寄來的,裡麵裝有自己平時在京都時穿的衣服和自己用的護膚品,還有鞋子。
另外還摻雜著一封來自京都的家信,有父母寫的,也有爺爺寫的,還有外公,外婆和弟弟寫的,除了信以外還有50塊錢以及一些票據。
她先將信放於自己的被子上,又將票據和錢收進空間,將衣服鞋子掛進了自己打的新衣櫃裡麵。
最後才將護膚品之類的放於炕櫃上,將這一切歸攏完畢後,她趁著這忙裡偷閒的時光一點一點的看著家裡寄來的信,這些信裡摻雜著家人對自己的擔心與牽掛。
自己雖然是從21世紀來到的這個世界,可是卻依舊被這些信紙所打動,薄薄的信紙卻寄托著家人的思念與擔憂,這讓她一個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人感受到了無比的溫暖與重視。
同樣從那些關心的話語以及父母麵麵俱到的考慮中她在這一刻真真正正的融入了這個世界,靈魂仿佛與這具身體完美的契合了一般,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真實的在這個世界成長了一樣。
慢慢的眼淚蓄滿了眼眶,這一刻她不知道蓄滿的眼淚是為何而流,也許是曆儘千帆終於有了親人的關懷吧?
擦乾了眼淚,仰望著屋頂,這一刻她無比的慶幸有了這奇遇,雖然在21世紀條件會比現在好很多,但是自己的生活卻沒有如今的充實與歡樂。
在她想七想八的時候聽到了外麵傳來白知青的聲音:“哇,林知青你回來了嗎?這院子裡的桌子是你弄回來的嗎?還有報紙耶!”
在屋內聽到這話的林思恬迅速的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想著等晚上眾人休息的時候,去空間再給家裡寫回信吧??·??·??????。
到時候寄信的時候還能寄點農產品或者空間的物品回去,就在信裡說到這些是自己在鄉下跟隊裡的隊員換的也行。
在想清楚和整理完自己的情緒後林思恬邊回答外麵白知青的話邊走出了房間:
“對呀,白知青是我弄回來的桌子,但是是趕牛車的張大爺幫忙弄回來的,不然我一個人也弄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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