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曬穀場後,大部分的人都到齊了。
更彆提林思恬小院兒的人了,他們一個一個的帽子,手套,膠鞋裝備齊全的嘞,女知青還將自己的臉都專門包了起來,生怕到時候被苞米葉子劃傷。
大隊長此時發布了今天的任務:收苞米!收苞米的人分成了幾組,每一組的人去不同的地裡收,而一組的人活計又分為了幾種。
收苞米分為:首先有的人專門負責搬苞米,將苞米丟進放在地上的背簍中,或者扔在地上。
有的人負責專門將扔在地上的苞米給裝進背簍裡背去離田地最近的牛車或拖拉機上,由牛車或拖拉機運去曬穀場。
另外還有人專門負責將掰過苞米的秸稈砍下堆在一旁,砍秸稈的人還得負責檢查搬苞米是否搬完,有沒有遺留的。
最後在曬穀場此時就有著平時勞動力不如彆人的老人或婦女兒童撕開苞米葉子,將苞米葉與苞米分開,苞米留在曬穀場曬,苞米葉又由另外的人裝進背簍裡背去專門放葉子的地方。
不同的活計得到的工分是不同的,在大隊長的合理安排下,大隊上的眾人不管男女老少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了,連小孩兒都有活兒。
小孩子乾活兒沒長記性,乾一會兒就會累,總想著偷會兒懶,大人就會告訴小孩子,剛成熟的玉米秸稈是可以吃的,而且吃起來特彆甜。
在那個物資匱乏的年代,可以吃和甜,這是一個很大的誘惑,因此隻要小孩子一聽到甜,身體就會莫名有股勁。
小孩兒就會掰斷玉米秸稈,一把撕下枯黃的葉子,像吃甘蔗一樣大口大口的咀嚼著。
因此大一點的孩子就會被分配去砍秸稈,小一點兒的就會在曬穀場處撕苞米葉兒。
林誌強與林思恬分配在了一組,大隊長又想著自家兒子那目的也跟他們分到了一組。
因此林思恬這一組,在走進了玉米地後,林思恬和雲雅負責搬苞米,因為大隊的背簍有限,每一組被分到的也不多,夏芷顏和白婉婷負責將地上的苞米裝進背簍中。
雖然一開始沒有將苞米丟在地上,沒有裝的時候就負責跟著一起搬苞米,但當背簍用完時,丟在地上就由她倆將地上的苞米撿來裝在背簍中。
趙文祥,劉誌鵬兩人負責砍苞米稈兒,林誌強和周廷皓負責將苞米運輸去牛車旁或拖拉機旁裝車,王文祥和關輝軍在另一組也背負著運輸及裝車的勞動,因為這活計是最累和最掙工分的。
在搬苞米的時候總會有苞米絲上的一些大顆粒灰塵讓兩位女知青閉緊了嘴,連平日裡變得八卦的雲雅都不想開口說話。
因為一開口總會有或多或少的灰塵會飛進嘴裡,而且在田間地頭也害怕蚊子或蟲子飛進嘴裡,兩人就不說話框框乾活。
而另一邊的周廷皓和林誌強就沒有這個煩惱了,畢竟他們隻需要背苞米和裝車就行了,因此嘴巴是會開始叭叭的。
這時的周廷皓就對著自己未來的大舅哥打探到:“哥,你說,如果你小妹兒在下鄉期間找了對象,你希望她找個什麼樣的?”
林誌強在邊將背簍裡的苞米裝倒在牛車上也固定好邊回應道:“我不希望她在下鄉期間找對象!”
周廷皓在聽到這樣的回答也不意外,反而接著問道:“現在能不能回城也沒個定數,那萬一呢?萬一找個對象呢?”
林誌強在忙完手頭活兒後,背著空背簍和自家哥們兒回到地裡頭的路上時仔細想了想這個問題,才回答道:
“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天或者她真的要找個對象的話,如果想要讓我同意的話必須要滿足人品好,不抽煙,不喝酒,不賭博,長得也不能比我妹子矮吧。
家庭條件不說趕得上我們家吧,但除了滿足基本的溫飽以外,還得有些餘錢能存起來。
而且家庭氛圍要好,家裡人的人品也得思量思量,那種虐待兒媳婦或者纏人小姑子之類的,我可不想我妹子去那種家庭。
大概就是這些吧,如果這些基本的不能滿足的話,就算我妹子再喜歡,我都會勸她彆掉進火坑的,如果滿足了這些,加上我妹子喜歡的話,我基本就會同意,並且還會勸解我父母。”
周廷皓在聽到最後一句會勸解父母時興奮的瞳孔都放大了一下,走路的姿勢也變得同手同腳起來。
林誌強敏感地發現了這一不對勁兒的地方,結合自家兄弟剛剛問的問題以及昨晚在飯桌上的舉動。
林誌強突然的停下讓還在同手同腳走路的周廷皓轉身不解道:“林哥,走啊,馬上就走到地裡頭了,你咋突然停下了呢?”
林誌強看著轉身回頭望著自己的周廷皓突然問了一句前言不搭後語的話:“你平時不都叫我名字咋突然叫我哥了。”
在聽到這個問題後的周廷皓不知怎麼回答,而林誌強看著不回答的周廷皓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此時的他覺得自己被好哥們兒欺騙了。
自家好哥們兒明明在昨天還說了對自己妹子沒有那種想法,今天就想方設法的打探自己的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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