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凡這邊還一無所知,白星已經準備好了證據和證人,帶著一些護衛浩浩蕩蕩的去抓雲凡。
北荒家族之人,對此早就見怪不怪了,每次鬨出這麼大的動靜,就代表又發現奸細,或者其他勢力安插進來的棋子。
他們可不敢看這種熱鬨,說不定一不留意,多看懷疑之人一眼,自己都有可能被當成同夥。
之前就發生過這種事,被懷疑之人是某個人侄子,那人在北荒家族也是個長老。
不過多言了幾句,說自己侄子不可能是那種人,自己對他看管很嚴之類的。
總之就是他侄子不可能是這樣的人,在這番話之後,他也被當成同黨抓了起來。
而這叔侄二人被抓到刑罰堂之後,就再也沒出來過,而刑罰堂是北荒輕柔的叔叔當家做主。
有傳言稱,那些人都被北荒輕柔審問,最終經不住他的殘忍手段,就這樣死去,其中據說還有一部分人沒有背叛。
但北荒輕柔卻是抱著寧錯殺不放過的心思,將這些人一並殺死。
而北荒輕柔在其他人眼中的樣子,也從溫文儒雅變成了心狠手辣。
那段時間,每當經過刑罰堂都能聽到裡麵發出的慘叫,那聲音讓聽到之人心中發寒,不敢過多停留。
一路上,所見之人通通回避,就連那些北荒家族的公子哥都不敢放肆。
北荒輕柔給他們帶來的壓力是巨大的,畢竟他自從改變之後,根本不在乎被抓之人是什麼身份。
雲凡正悠閒的躺在樹枝上,嘴巴叼著一根草,看上去吊兒郎當的。
他聽到了動靜,有些好奇,於是站起身來,想看看北荒家族發生了什麼事。
他抬頭眺望,看到了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的前行,一路上所有看到之人都避而不及。
這讓雲凡更好奇了,這些人是乾什麼的,居然連那些仗著身份就目中無人的公子哥都不敢惹。
雲凡看著看著發現了不對勁,這些人前進的方向好像是自己這邊。
雲凡心中一驚,莫非我的身份暴露了?但看著腦海中龍宇的絲線還在,他的相貌目前隻有龍宇一人見過。
但龍宇沒有出事,就代表他沒有出賣雲凡,而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彆的可能。
那個神秘人見到的他也隻是北寒烈的模樣,但雲凡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
他暗中和火鴉聯係,在獲得同意後,雲凡這才放下了心。
隨著那些人越來越近,雲凡原本抱著僥幸的心變得沉重起來,他暗中蓄勢,隻要那些人是衝他來的他就打算召喚出四獸殺出去。
目光一轉,他看到了領頭之人。
那是白星!雲凡見狀卻是鬆了口氣,既然是白星那就證明是他使的手段。
不可能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待那群人靠近這裡,雲凡身體緊繃,一旦發現有暴露的跡象,他就會出手。
白星帶著一群人來到樹下,一群人分散開來,各自身上都散發出氣息。
隻有白星身旁的三人是開元境修為,其他人都是換血境。
他們將所有的路線都擋住了,也就是雲凡若是想逃走就隻能硬闖。
白星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北荒烈是吧?”
“我這幾天本就暗中調查你的身份,畢竟少族長身邊不能有身份不明之人。”
“本來什麼都沒查到,可昨天我得到消息,真正的北寒烈已經死了!你到底是誰?”
白星目光發寒,絲毫看不出是真的有把握還是假的。
雲凡身體緊繃,卻還是故作輕鬆,疑惑開口。
“白大哥,你在說什麼?我就站在這裡,你怎麼能說我死了呢?”
“還敢狡辯!帶上來!”話音剛落,幾人押著一個蓬頭垢麵,身上一件臟兮兮的衣服。
上麵還帶著些許血跡,那人被押到白星麵前,那押送之人一用力那人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這就是證人!幾年前他殺了不少人逃竄到了這裡,他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敢對北荒家族之人出手。”
“而審問之人,對他報出的名字記憶深刻。尤其是北寒烈他所殺死之人中正有你的名字。所以說真正的北寒烈已經死了,說!你到底是誰!”
雲凡原本就在盯著那蓬頭垢麵之人,在白星說完的刹那,眼中出現仇恨的目光。
咬牙切齒道:“是你!我要殺了你!為我妻兒報仇!”
白星見雲凡如此自己有些懵了,這人確實殺過一個什麼叫北寒烈之人。
但自己隻是隨便找個借口,想將雲凡帶到北荒輕柔麵前。
不會這麼巧吧,碰到了正主?他心急如焚,但表麵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若是那囚犯再開口確認,那今天豈不是不能將雲凡帶到北荒輕柔麵前了?
下一刻,原本低著頭的囚犯抬頭,原本死寂的眼中閃過一絲靈光。
他開口,聲音嘶啞,像是很長時間沒喝過水一般。
“原來是你,你倒是命大,被我全力偷襲居然還能活下來。這也不能怪我,有人出錢要你的命,要怪就怪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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