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傻愣在原地的邱何,以為對方怕了,為首男子麵露傲色,不曾想念頭還未落下,突然發現眼前的少年對他咧嘴一笑。
為首男子一愣,心中不解。
這小子白癡吧,追捕太虛宮宗門靈獸可是大罪,居然還傻愣愣地笑,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下一刻,手中長劍祭出,以靈禦劍,直刺對方而去。
邱何冷哼一聲,操起黑鏟隨手一拍,直接將長劍拍碎,毫發無損道:
“好一個太虛宮,既然先出手,我也沒有留手的必要了。”
說罷,提鏟而上,朝著一乾人等衝了過去。
為首男子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
心中暗道,這怎麼可能,
自己長劍乃二階下品靈器,加上自己太虛宮禦劍心法,其威力遠勝於同類功法,
可沒想到自己長劍就被對方如此簡單拍碎,實在匪夷所思。
不禁眉頭一皺,一擺手道:“眾位師弟,隨我一起上,拿下這賊人。”
邱何眼中驀地閃過一絲寒芒,黑鏟直接甩了出去。
下一刻,流光閃動,那為首男子的雙眼圓瞪,嘴巴張大,眼中露出了無儘恐懼,
隻見一顆人頭飛出,鮮血衝天而起,噴出去兩丈有餘。
直到死,他也沒看清楚,對方到底是如何出手。
“就憑你們,也配?”
邱何冷哼一聲,對想殺自己的人,他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所有人被現場這一幕給震驚了,口中呼喊道:“快報師門,有賊人殺了冷師……”
話還沒說完,邱何直接將手中鎖鏈甩得虎虎生風,所過之處全是哀嚎陣陣。
眨眼之間,這幾名太虛宮弟子全被黑色鎖鏈抽得四分五裂。
邱何將幾人身上的東西搜刮一空後,還撇撇嘴,喃喃自語道:“一群窮鬼,加起來還不到1000靈石。”
說罷,轉身朝著三尾白狐的方向追了過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叢林之中。
此時,在山林的另外一處地方。
三尾白狐藏匿在一處叢林窪地之中瑟瑟發抖,此地距離太虛宮大門不到六裡地的位置,
但見一臟兮兮的老頭,手握一酒葫蘆,步伐魔性,搖搖晃晃地走著,嘴裡還瘋瘋癲癲地念叨著:“小白,你是哪裡去了?你出來,我保證不烤了你,呃!”
臟老頭不由自主地打了個酒嗝,一臉睡意朦朧地看著看了四周一樣,隨後將酒葫蘆拿到嘴邊,又噸噸噸地灌了兩口,順手操起臟了吧唧袖袍將嘴巴的酒漬一抹,又開始搖搖晃晃地走了起來,看他那樣子,好似在尋找什麼東西。
“小白,呃!彆藏了,我都聞到你身上那一股騷味了。”
臟老頭摳了摳雞窩般的爆炸頭,一屁股坐在岩石上,絲毫不掩飾內心的癲狂,又接著灌起酒來,繼續道:
“今天你可沒這好運氣,掌門不在,嘿嘿,你那身皮毛真白,嘿嘿……好久都沒吃肉了,嘶,這次我燉了你。”
三尾白狐躲在草叢裡聽得冷汗直冒,趴在地上一動都不敢動,生怕驚動這臟老頭。
比起後麵的那個少年來,眼前這臟老頭才是它的命中克星。
它雖為太虛宮靈獸,但宮門之中就是這個臟老頭最為癲狂,打第一次見麵開始就嚷嚷著要那身狐狸皮,若不是掌門出手乾預,隻怕這三尾白狐早就成了這臟老頭的盤中餐了。
說到這臟老頭那可不是一般人物,是太虛宮七大長老之一的沈星衣,一身修為已達紫微境後期。
聽說早年沈星衣與人對決時被高手所傷,差點命喪黃泉,
不過後來還是被太虛宮掌門救了回來,但一身修為再難寸進,好了之後整日以酒作伴,行事作風異於常人,整日瘋瘋癲癲,
正常之時從不離開太虛宮範圍,瘋癲之時天天叫囂著吃三尾白狐。
這三尾白狐早已成了驚弓之鳥,這次被迫離開太虛宮逃命,就是因為怕這臟老頭瘋癲病發作,可沒想到幾天過去,沈星衣病情越發嚴重,直接找到太虛宮外圍山腳下來了。
“小白啊,小白。”沈星衣打著酒嗝,嘴裡就像唱戲文一般,神神叨叨道:“你死得好慘啊,快出來吧。我火都架好了。”說罷,這瘋老頭還真的架起了火堆。
聽得三尾白狐額頭再次流下一滴冷汗,兩隻眼睛瞪得老圓,腦子裡也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小白啊。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便宜我沈星衣,總比當靈獸強吧。”
柴堆之中火焰起伏,燒得枯枝劈裡啪啦作響。
“小白,你太騷了,我知道你在這裡,快出來吧。”
柴堆之上,火焰越來越大,沈星衣竟然將酒葫蘆架在火堆上開始溫起酒來,整個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岩石之上,一臉睡意朦朧,看似在說夢話一般。
三尾白狐大氣都不敢喘,趴在窪地草叢之中,遠遠的看著這臟老頭,又是打不過這廝,隻怕早就將他大卸八塊了。
不知何時,一個腦袋從三尾白狐身邊探了出來,目光看向那臟老頭,嘀咕了一句:“有意思。你害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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