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女修忙道:“談不上什麼想法,隻是……按照安月師姐方才所言,此人當然在百丈坊市渡劫台,利用競彩所攫取的靈石資源,隻怕難以想象。”
“若對方真是鐵了心要這些元嬰,繼續競價下去,恐怕就算最後被咱們拍下,所付出的代價,怕也難以估量。”
正中間女修正襟危坐,語氣堅定道:“無論花費多少靈石資源,本門獨門心甲,絕不容有失!”
“師父明鑒,徒兒不是那個意思。徒兒隻是覺得,此人雖與安月師姐結怨,可這幾日,拍賣到不少活人修士,儘皆放其自由離開。這等行徑,隻怕未必真是邪修。”
邊上女修忙悄聲出聲解釋說著道。
聽到這話,正中間女修臉上慍怒消散幾分。
“如此行徑,卻是令人有些費解。說他心善,可行事如此高調,分明是取死之道。小月兒,你有什麼想法,但說無妨。”
目光落在自己徒弟身上,正中間女修繼續問道。
自己這個徒弟,平時話不多,但卻是個很有想法的人。
此刻開口,明顯要說的不止這些。
邊上女修繼續小聲說道:“按照此人行事風格,就算是散修,也絕不可能是寂寂無名之輩。也許……可以由此著手,對他曉以利弊?勸他放低競價此物?”
話音剛落,一旁安月便低聲說道:“曉以利弊?此人也許是做了些好事,但卻不改行事乖張本色,對他曉以利弊,隻怕根本不現實。”
聲音不大,可說話語氣中,明顯夾雜著幾分不滿。
正中間女修當即問道:“無妨,不管能否說通,多知道一些信息,絕非壞事。月丫頭,你對此人身份來曆,知道多少呢?”
鬥笠下,安月餘光掃向邊上同門師妹,眼底閃過兩道愈發不滿眼神。
緊接忙恭敬小聲道:“談不上了解,弟子隻知,那人名叫韓羽,乃是一名散修。但要說名聲,不管修仙聖地其他地方,還是百丈坊市從未聽說過這樣一號人物。”
“嗯?韓羽?此人竟與玄元劍宗,那近年新晉的天才同名麼?”正中間女修微微一怔,低聲呢喃,語氣略顯意外。
安月繼續小聲說道:“雖是同名,但這百丈坊市的身份令牌,近半都是假身份。玄元劍宗那位前輩行事光明磊落,絕非這等藏頭藏尾之輩所能比擬。”
又一個韓羽?
若沒記錯,妙音前輩當年曾提及過,昔日在雲歌宗,蘇師兄曾有一同,便是名叫韓羽。
而以蘇師兄行事風格,尤好以他人名號在外行走。
昔日故地生變,聽師父說,故鄉魔禍爆發,群魔勢力飆漲,大有蔓延至整個修仙世界的勢頭。
如今,九大超一流勢力高層已經在接洽,開始著手進行針對魔頭事宜。
而在故鄉之地,聽聞已經有不少修士設法逃至修仙聖地。
此人會是……不,不應該,蘇師兄為人向來謹小慎微,又怎可能如此高調。
也許隻是重名罷了!
亦或者,是其他與那韓羽道友同樣有舊的其他修士?
房間內三名玄女樓修士,正中間女修另一邊的女修身軀在此刻微微顫動,腦海中刹那有連串念頭快速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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