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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
沈綰連嗓子都啞了,更彆提問顧衛東問題的事。
她將黏在臉頰上的碎發撥到耳後,眼睛朝桌上的那杯水望過去。
用不著沈綰開口。
顧衛東立馬識趣的將水端過來,一手攬著沈綰的肩,另一隻手喂她喝下去。
沈綰喝了水,整個人才像是又活過來一樣,懶洋洋的躺回床上。
顧衛東將就沈綰的水杯,兩口將水喝乾。
將杯子一放,套上衣服,出去端水進來給沈綰擦洗。
在事後伺候沈綰這件事上,顧衛東一直做的很好。
沈綰斜躺在床上,單手撐著腦袋,看顧衛東忙前忙後。
直到顧衛東的身影從窗戶那消失,沈綰才將眼神給收回來。
下一秒,沈綰的視線從顧衛東掛在牆上的外套上劃過。
眼尖的注意到,顧衛東的外套包裡好像裝著藥。
顧衛東什麼時候生病了?
沈綰皺了皺眉,光著腳下床,走到顧衛東的外套旁,伸手將包裡的藥給拿了出來。
藥是膠囊式的,在鵬城並不常見。
藥槽空了一大半,說明顧衛東已經吃了有一段時間了。
沈綰將藥翻了一麵,上麵沒有任何中文,隻有一串英文,應該是這個藥的名字。
沈綰雖說一直有在自學英語。
但是她學的都是些常用語,像藥名這種專有名詞就不怎麼認識了。
沈綰又在顧衛東的外套裡翻了翻,並沒有找到外包裝。
就在沈綰還想再找找的時候,她聽到外麵響起了顧衛東的腳步聲時。
沈綰趕忙把藥上的那一串英語給記下來,又將它塞回顧衛東兜裡。
然後才飛奔回床上,假裝無事發生。
顧東端著水盆進來。
擰乾帕子,要過來給沈綰擦臉。
沈綰乖巧的仰著臉,任由顧衛東忙活。
至於剛才她發現藥的事,沈綰半個字也沒提。
顧衛東既然不說,那就說明他是故意瞞著自己的。
自己要是問了。
他指不定又會像剛才一樣,使法子糊弄過去。
倒不如先假裝不知道這件事。
等之後有空了,去醫院問問,這到底是什麼藥。
......
按照慣例。新娘子結婚的第三天,要跟新郎官一起,帶著好酒好禮去娘家回門。
寧月心裡堵著一口氣,要跟娘家人證明,自己沒有嫁錯人。
早早的張羅好了一堆像花膠和茅台這樣的貴價禮物。
寧月滿心期待,回家看大家驚訝的表情。
結果卻接到了寧老太太的電話。
寧月拿著聽筒,一臉不可置信:“奶奶,你說什麼?”
電話那頭,寧老太太的聲音蒼老了很多:“小月,你在劉家好好過日子,這次回門就不用回了,家裡人都挺忙的。”
寧月戳破寧老太太的借口:“忙?忙什麼?忙得跟我見一麵的時間都沒有?”
寧月憤憤不平:“奶奶,我知道小叔不待見我,不想讓我回來。”
“但他不想見我,我爸媽想啊。
他難道還要管著我爸我媽,不讓他們跟我見麵?”
“我這次回來不見他,我隻看看你,看看我爸媽總行了吧!”
寧老太太幽幽的歎了一口氣:“那畢竟是你小叔的房子。”
寧老太太怕再這樣鬨下去。
小兒子跟她也離了心,把她給趕回老家去...
寧月聽到寧老太太居然拿房子說事,整個人更委屈了。
寧月控訴:“我爸可是小叔他親哥,而且那房子我們都住多久了,小叔又不常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