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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潮生之所以選擇離開港市,不是爭不過,而是懶得爭。
如今既然選擇了留下來,那他心裡就至少有十多種對付江景明的辦法。
沈綰見江潮生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稍稍放心了些。
她點頭道:“行,一定注意安全。”
江潮生將之前買好的船票撕碎,順手丟儘垃圾桶裡。
單手插兜,另一隻手跟沈綰揮了揮,便轉身回家。
等江潮生走後。
沈綰第一時間,就把這事情彙報給了鵬城的寧傅禮。
江老爺子病危被送去搶救的事,寧傅禮之前就聽說了。
但他沒想到,江家內部竟然鬨成了這樣!
他神情凝重:“黃老他們實驗正在關鍵階段,不能被這事影響。
這樣,我待會就跟那個叫江景明的聯係。”
“我跟他好好談一談,看看能不能讓他不要再爭對咱們。”
要是寧傅禮出麵,能解決這事最好。
否則江景明就像是懸在頭上的一把劍。
雖說他們有所防備,但因為不知道這把劍到底什麼時候會落下,所以大家總是提心吊膽,精神緊張。
沈綰掛掉電話,整理了下衣角,去了趟醫生辦公室。
直到她從醫生口中得到,顧衛東的狀態越來越好後,才心滿意足的回到病房。
沈綰推開病房門,顧衛東並沒有像她想象中一樣,蘇醒過來。
即便如此,當沈綰踏進病房,看到顧衛東安靜的躺在床上,鋒利的五官因為閉著眼睛而顯得格外柔和的時候。
她在外麵沾染的滿身疲憊,也瞬間消散了不少。
沈綰脫掉身上的外套,順手搭在沙發上。
爬到病床上,躺在了顧衛東身旁。
她將顧衛東的手臂抬起來,假裝顧衛東正攬著自己。
然後將頭靠在顧衛東的胸膛上,聽著他緩慢而有力的心跳,自己的心也漸漸的安定下來。
沈綰長歎了一口氣,小聲呢喃道:“顧衛東,你快快醒過來吧。”
“這段時間,事情一波接一波的發生,我真的好累。”
沈綰說完,疲憊的閉上眼不再說話,很快就睡了過去。
因此她並沒有發現,在她睡著的時候,顧衛東的手指又動了動,並且幅度比之前都大。江潮生離開前,說要對付江景明。
結果第二天,沈綰就在報紙上,看到江潮生連夜接手江氏一半資產的新聞。
報紙上將這事描述的很簡單。
說江母生前將她所有財產全留給了江潮生,並委托老爺子幫忙打理。
誰知道江老爺子偏心偏到胳肢窩。
竟然想要把大兒子的東西,悄悄轉移給二兒子!
這事被江潮生知道後大發雷霆,立馬出手,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而真正的江家繼承人江景明,即將到手的財產突然少了一半,一時接受不了這個打擊,大半夜出門買醉。
在這條新聞下麵,記者還真配了一張模模糊糊,江景明捏著酒瓶的照片。
沈綰看完新聞,將報紙合上。
她知道,江潮生拿回他媽留給他的那些資產的過程,絕沒有這麼簡單。
而實際上,也確實如此。
昨天晚上,江潮生拿著一堆文件,挨個敲響了江氏元老們的門。
當初江老爺子的遺囑一出,那些見風使舵的,其實大多都是下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