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在男人身邊的女人便是淡妝的,都是長得最好的,正說著話。
坐在中間正吞雲吐霧,多了一些野性溫和潤雅,脫去了外麵的西裝,暗花色襯衣挽起來的男人傅崢有些神遊天外,他主要是想到了那個秦媽身上的香味,他再次想到了,主要是身邊的女人的香味不一樣,他不太喜歡。
“傅二少在想什麼?”有人問了一聲。
傅崢看過去,對上桃花眼蕭二少蕭宇,他笑著眨眼看著他,他搖了一下頭,說沒有什麼,沒有。
蕭宇不相信,看向另一邊的周大少周秦問他說呢。
周秦話少認真嚴肅,對著蕭宇還有傅崢:“不知道。”他隻有這個字。
“還想著?”
傅崢問了周秦一聲,周秦還想著那個女人?還是為了家族的事?
“不是。”周秦並不多說。
他什麼也沒有想,家裡的事不算事。
蕭宇在旁邊挑著眉,桃花眼笑眯了,嘖嘖了兩聲。
沒有人理他。
傅崢又說了一下,想開點,話沒有說完,這時門突然有人打開,有人進來,一眼看到是誰,他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沒有看了。
蕭宇看到再次說了聲誰來了。
周秦也看著,看了下,轉過頭來看傅崢:“阿崢,人來了。”
傅崢也不知道她怎麼會來,他皺著眉,女人走了過來,走到他的麵前,一一的挨著叫過後,甩了一下秀發,嬌豔得很:“傅二少。”
傅崢修長有力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起酒杯輕輕晃了一下,在燈光下看著手中的酒杯,帶著溫柔的笑。
“傅二少我來了。”女人再一聲:“我之前去你公寓找你了。”
“你找我?”乾什麼?傅崢想說都分手了,讓她不用找了。
女人臉色一變,上前就要撲到傅二少懷裡,有女人攔了她。
傅崢也不想玩,他沉思著想的是彆的事。
後來站起來走了。
第二天,秦枝起來了後,還是和往常一樣,想著昨晚的噩夢,夢她已經不太想得起來了,過去太久了。
她夢到的是生下兒子秦澤的時候,兒子跟著她姓的,那個時候她隻有一個人,誰也不在身邊,差點死去了,現在這個時候還難產。
她又想到昨日的兒子秦澤。
比起以後,以前都過去了,她想著問一下兒子是不是真的沒有什麼事,她和兒子的同學發了消息,問了一下。
對方沒有回她,後來回了,說沒事。
對方是兒子最好的同學和朋友,關係一直要好,見過她,是一個小胖子,家庭條件還不錯的。
和她不一樣。
到了中午的時候,有人回來了,她聽到聲音,出去一看是少爺,她打開門。
“不用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