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海和陸永業來不及詢問“萬妖幫”為何突然撤退,便急匆匆地跑到林清麵前,檢查她的情況,唯有何昊和林清有仇,所以並沒有跟其他人一起去檢查,而是冷眼旁觀。
自然擔心林清的情況,連忙衝了過來,卻見林清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英俊的臉龐已經變得慘白,薄唇泛著淡淡的紫色,分明是中了“萬載玄冰”的極寒之毒,若是不及時救治,這股寒氣便會侵入她的心臟,讓她一命嗚呼。
陸永業額頭上全是冷汗,若是自己的葉平有個三長兩短,他還怎麼跟何雨柱交代,為了救林清,他已經嘗試過好幾次,想要從林清身上取下“萬載玄冰”,奈何林清臨在失去意識前,牢牢地抓住了“萬載玄冰”,那“玄冰”就好像長在了他的手上,怎麼也拔不下來,陸永業急得團團轉,問道:“怎麼辦,怎麼辦?”
北都大學的院長,在任何情況下,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但是現在,他卻有些慌亂了。
一旁的何昊卻是冷聲道:“想要救活他,唯一的方法就是斬斷他的雙手。”
厲海眼一亮,道:“一不做二不休,陸院長,隻有這樣,才能挽救林清。”
陸永業說道:“這樣不好,以我對葉平的了解,斬了他一條胳膊,等他醒過來,肯定會找我算賬。”
厲海道:“小事一樁,給他接上一條胳膊,也不是什麼難事,你先把他的性命保下來,然後再治好他的手臂。”
“那也沒用,我的手臂一斷,就會被凍僵,我上哪去弄一條新的手臂?”陸永業又道:“一個用劍的人,如果能重新長出一條手臂,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厲海道:“那我們豈不是要眼睜睜的看著他被萬年玄冰之毒折磨致死?”
“賭一把。”陸永業咬了咬嘴唇:“我會用三昧真火幫他把體內的寒氣驅除,等他醒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陸院長,這是萬萬不行的!”厲海道:“千年玄冰威力無窮,你這麼做,很有可能會傷到你,就按照何昊所說的去做。”
陸永業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李先生,您有所不知,那就讓我來試試吧,這千年玄冰,到底有什麼威力吧。李教授,你幫我看著點。”
陸永業根本不給厲海說話的機會,一把將林清抱了起來,盤膝坐下,雙手按在了林清的“命門穴”上,林清臉色大變。
幾分鐘後,陸永業的臉色已經漲得通紅,即便是在如此寒冷的環境中,也是汗流浹背,一股白煙從他的頭上升騰而起,一直延伸到了天花板上,可見他已經將自己的力量發揮到了極致。
然而,林清還在昏迷之中,臉色蒼白,非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厲海望著林清手上的“玄冰”,發現上麵的寒氣越來越重,而裡麵的藍色光芒,也越來越盛。
厲海急的直跺腳:“糟了,陸院長太衝動了,竟然引動了寒冰之力。”
正如厲海所料,陸永業已經運起“三昧真火”,試圖將林清體內的寒毒驅除,誰知“萬載玄冰”與他的火焰一接觸,威力大增,散發出來的寒氣也越來越重,陸永業使出吃奶的力氣,都無法驅除,甚至還被震得連連後退,當他感覺到不對時,那股寒氣已經順著林清的身體鑽進了他的身體,讓陸永業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彆說是救她了,就是她自己都保不住。
陸永業的麵色逐漸變得慘白,額頭上的汗水也變成了一片薄薄的冰霜,李海心知不能耽擱,當即盤腿而坐,雙手按在陸永業背後,以作緩衝。
沒過多久,就連厲海,也是麵色發白。
玉含萼道:“天成,我去助他們一臂之力,你替我們守著。”韋小寶笑了笑,說道:“那是自然。
天勝趕忙說道:“餘小姐,我來吧。”
“不行!”陳曌斷然拒絕。玉含萼道:“若以真正武功而論,你本就在我之上,如今我們合力抵禦寒毒,須得你為我們護法,不然若有外敵來犯,咱們可就都完蛋了。”
玉含萼斬釘截鐵道:“孫生勝,你不聽話嗎?”
先天也是無奈,何況玉含萼所言甚是有理,隻好點了點頭,說道:“也好,但若是兩位合力仍是抵擋不了那寒毒,那就隻好動手,還望於師父恕罪。”
“好吧。”玉含萼道:“既然如此,隨你便。
這“萬載玄冰”,果然是世間至邪至邪的東西,被“九極天火”克製得死死的。玉含萼的介入非但沒有改變戰局,反而激起了更猛烈的寒毒反撲,兩人接連中了寒毒,再無退路。
這就像是一場注定要失敗的賭博,幾名刀客雖然知道自己必敗無疑,但還是抱著一絲僥幸的心態,將所有的籌碼都壓在對方身上,而且還在不斷地加大籌碼,直到現在,他們也沒有彆的選擇,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張宇和梅玲也沒辦法,隻能跟著他一起,一起對抗寒毒。
唯一沒有參與戰鬥的,就是身負重擔的田喜和何昊。
何昊曾經答應過林清,但卻被林清廢了內丹,不得不重新修煉,所以,作為一名真正的劍道高手,何昊對林清恨之入骨,所以,何昊隻是冷眼旁觀,沒有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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